紀母:“她家人沒把她纏夠,她還有心思使壞?”
林染染:“她今天拿了一大堆糧票和肉票將她的家人打發走了。”
“她去哪里要的?該不會是去偷的吧?”
紀父:“沒有證據的話,別胡說。染染,你到底在懷疑什么?”
林染染:“不知道為何,我總有一股不詳的預感,總感覺要有什么大事發生,而且這事,跟夏知鳶有關。”
紀君驍:“媳婦,你是不是想多了?”
林染染:“但愿是這樣吧,最近村里可有來什么外人嗎?”
眾人都搖頭。
紀父:“你是懷疑上面的人買通夏同志來監視我們家?”
林染染:“不排查這個可能,我擔心她被表哥收買了,不然很難解釋她哪來那么多糧票和肉票,她還有錢。”
紀母:“怎么辦?她該不會趁機陷害咱們,讓咱們家不好過吧?”
紀君瑤咬牙:“她敢!”
紀君驍:“以后大家注意些,遠離這個女人,不要讓她捉到任何把柄。”
夏知鳶確實是絕情。
將糧票還給楊大娘之后再給她二十塊錢,算是買她家的雞了。
“嬸子,麻煩您以后不要跟別人說我母親和大哥白吃你家的雞了,我現在還錢了。”
“夏同志,我……”
“嬸子,我也不怪你,畢竟你喜歡聽林染染的嘛,若不是她,我還真考慮嫁給大牛哥,現在她害得我們兩家結仇,以后你們也不要再提婚事了。”
反正她不欠楊大牛家的東西了,她也硬氣了。
本來楊大娘還挺過意不去的,但她說這話,自己不愛聽。
“是你們家非得要五百塊錢的彩禮的,怎么怪到紀家媳婦頭上了?”
夏知鳶:“我母親跟哥哥不過是試探你們家罷了,他們是為了我的幸福考慮,可一試就試出你們小家子氣,不過是吃你們幾只雞罷了,像要你們的命似的。”
“不是,你怎么還倒打一耙了?”楊大娘氣死了。
“誰家要彩禮五百塊呀,真是愚蠢,我們家有的是糧票跟肉票,他們這次來是專門給我送票的。不多說了,以后我跟你們家楊大牛,沒有任何關系。”
楊大娘指著門:“滾出去,以后不準再踏進我們家半步。”
夏知鳶:“誰稀罕啊,叫你兒子以后別再糾纏我,他的死活跟我沒有關系,他要死,就安安靜靜去死,別連累我,不過是泥腿子罷了,還妄想娶我。”
楊大牛安靜地躺在床上,眼淚一滴又一滴掉落。
原來,終是他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