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君善氣憤地說:“我是被楊大牛那憨厚的模樣給騙了,我以為他家真的遇到了困難,沒想到他居然幫夏同志借,這個夏禍害!”
紀母嚴肅地說:“總之,你們以后誰都不準跟這個女人說話,包括你們的父親。”
紀父一直埋頭吃飯,突然被點了名。
其實,關于這個夏同志,他也是通過楊大牛事件看出了一些端倪,覺得她心思不正。
不過這個夏同志對他倒是挺熱情的,伯父長伯父短地叫著,他每次也都禮貌地回應她。
“大家都在一個院子,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們不要把那些小家子氣的東西擺臺面上,那不是我們紀家的家風。”紀父說道。
紀母一聽就不服氣了:“她若是心思純良,我們倒是愿意幫這個忙,可她三番五次陷害染染,我沒撕她算是給她留面子了。”
紀父耐心地說:“證據不足,咱也不好說什么,下次直接甩證據拿下她,總之,表面關系得維持好。”
“要維持,你維持去!總之,你們誰跟她說話,誰就是跟我過不去!”紀母生氣極了,起身回房去了。
紀父有些著急:“這,怎么還生氣了。”
林染染笑著說:“爸,您哄哄媽去,多說好話。”
“我會哄她?開什么玩笑。算了,我出去透透氣,你們,千萬可別搞那種小家子主義。”
紀父叮囑道,其實他心里想著等會還是得去哄媳婦,面子什么的,在媳婦面前都不重要。
他一走,大伙沒忍住捂嘴偷笑。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桂花母子在楊大娘家越發過分。
“這只雞比昨天那只嫩了些,肉沒有嚼勁。”李桂花一邊吃,一邊嫌棄。
夏大壯大口扒著飯,說道:“明天先殺那只肥的。”
楊大娘默默地收拾著碗筷,心里滿是苦澀。
這幾天,兩人簡直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家,她去上工,他們就在家殺雞吃。
關鍵是,一塊肉都沒有留給她和大牛吃,更過分的是,碗筷都不洗。
若不是夏知鳶下工后跟她去挖野淮山,她真的快要忍受不了了。
她雖然是老實人,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這天,夏知鳶哭著跑來找楊大牛:“大牛哥,你不是跟我擔保一定會借到糧票嗎?現在我的糧票不夠,我母親跟大哥是不會離開的。”
“我在想辦法了,紀家也困難。”
“我看你就是不想幫我借。”
說完,她哭著轉身跑開了。
楊大牛急得大喊:“小夏!”
楊大娘聽到聲音,趕忙走進來:“大牛,這咋了?”
“紀家不肯借糧票,小夏覺得他們天天在咱們家殺雞吃,對不住咱們。”楊大牛焦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