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不是看他平日里幫襯我們,我都想懶得同情他。”
“折騰了大半夜,回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上工呢。”
回到房間,紀君驍主動拿出蒼耳,跪在地上:“媳婦,多虧了你讓我們拿藥上山,不然楊大牛今晚的雙腿估計保不住了。”
林染染語氣冷淡:“明晚再跪吧,現(xiàn)在都夜深了。”
紀君驍知道媳婦還在生氣,可他還是堅持:“我還是跪著吧,不留生氣過夜。”
林染染氣呼呼地翻身躺到床上:“隨便你,愛跪就跪。”
夏知鳶的心機太深了,經(jīng)過這幾次,相信紀君驍已經(jīng)看清了,以后要是被她利用,那他就是活該!
一個時辰過去了,林染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起身點上媒油燈,昏黃的燈光照在紀君驍疲憊的臉上。
只見紀君驍一邊跪一邊打瞌睡。
想想他上工一天又上山救人,這會兒又跪著,確實累壞了。
“媳婦。”他迷迷糊糊地喊了一聲。
林染染心軟了,“上床睡吧。”
“你氣消了嗎?”
“嗯。”
紀君驍一下子來了精神,瞌睡蟲都跑了,趕緊爬上床,一把摟住媳婦猛親了一口。
“我就知道媳婦舍不得懲罰我。”
“下不為例。”
“沒有下次。”
另一邊,紀君善幾人半夜將楊大牛送進醫(yī)院。
值班醫(yī)生掀開楊大牛染血的褲管,大驚失色,“怎么受這么重的傷?”
紀君善:“被狼咬的。”
“傷口已經(jīng)開始化膿,軟組織大面積撕裂,再晚兩小時神經(jīng)壞死,神仙都保不住這雙腿,必須立馬安排手術。”
大伙聽此都松了一口氣。
幸好保住了雙腿,不然以后就慘了。
周院長今夜值班,親自過來給楊大牛做手術。
他發(fā)現(xiàn)止血處理很特別,便問:“這止血處理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