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染卻搖了搖頭,冷靜地說:“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我們沒有現場捉她,她完全可以抵賴,再者,今天她整這一出得人心,等會她賣個慘,大伙就不會相信狗蛋娘說的話了。”
紀君驍懊惱地說:“昨晚應該當場將她給捉了!”
紀母著急地問:“你們親耳聽到了?”
紀君驍點了點頭。
紀母立馬說道:“那還等什么,把她抓過來批斗!”
林染染趕忙攔住:“媽,這事不急,畢竟我們沒有證據,等會大伙以為我們一家人欺負人家呢。”
“你跟小驍都聽到了,還有狗蛋娘做證,她還能抵賴不成?”紀母不解地問。
“她完全可以說我們聯合起來欺負她,這事兒呀,說不清楚。”林染染耐心解釋道。
“難道就這么算了?她能造謠你會邪術,改明兒她不得造謠你殺人?”紀君瑤氣憤地說。
“就是,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真以為我們紀家人好欺負?”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林染染看著紀家人恨不得將夏知鳶的皮給扒了,她的目的已然達成。
“大家都聽我說,等會,夏知鳶肯定會跟狗蛋娘開撕,其實呀,讓她道歉比讓狗蛋娘天天撕她更有趣,不是嗎?”
“話雖如此,可這樣太讓你受委屈了。”
大伙都心疼地看向她。
林染染:“不,我們若硬是讓她道歉,她一定會裝無辜扮可憐,但她若是誣蔑狗蛋娘,依狗蛋娘的性子,不會就這么算了。”
“說得有理,就是媳婦太委屈了。”
“無妨,這女人心術不正,大家以后不要理會她就是。”林染染大度地說道。
紀家人剛說完,那邊夏知鳶果然跟狗蛋娘開撕了。
“我艸,你自己說過的話自己不認了?”狗蛋娘氣得臉紅脖子粗,她學了一個早上的山歌,學夠了,是時候找夏知鳶算賬了。
可夏知鳶卻一臉無辜地說:“嬸子,我昨夜是關心狗剩,從未說過紀家人的壞話。我一個知識分子,怎么可能迷信?是您比較迷信吧?那話,就是您自己說的,我還勸您來著。”
“艸,小賤蹄子,敢作不敢當,你當老娘是吃素的?”狗蛋娘怒火中燒,直接上手,狠狠推了夏知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