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今天累不累?”林染染輕聲問道。
“啊,呃,還好。下地干活比在部隊訓練輕松多了,這點苦我還是能承受的。就是擔心媽媽和小妹,她們沒吃過這種苦,怕受不了。”
“她們確實受苦了,我剛才給她們送藥了。”林染染說道。
“送藥?她們怎么了?”紀君驍一臉關切地問道。
“這不是被蜱蟲咬了嘛,你呢,被咬了沒?”
“好像被咬了幾處,不過這都不算啥。以前我們在野外出任務的時候,被各種蟲子咬,都習慣了。”紀君驍滿不在乎地說道。
“以前是以前,現在你可是有媳婦的人了。坐床上來,我給你擦藥。”林染染拉著他的手,往床邊走去。
“這……不必了吧,就跟蚊子咬的差不多,明天就好了。”紀君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可人家都準備好了草藥,你確定不讓人家幫你擦嗎?”林染染嘟著嘴,撒嬌道。
她這一撒嬌,紀君驍立馬沒了抵抗力,乖乖地坐到床邊。
“蜱蟲咬哪了?”林染染輕聲問道。
“就,脖子。”紀君驍的臉更紅了。
借著那盞黃光的煤油燈,林染染湊近紀君驍,瞧見他脖子上好幾處被蜱蟲叮咬后鼓起的紅包,她心疼極了。
她先是拿起碘伏,用棉球蘸取,緩緩地在他的傷口處擦拭。
碘伏接觸到傷口,紀君驍的身子微微一顫。
林染染見狀,手上的動作愈發小心翼翼,嘴里還輕聲念叨著:“忍一忍,馬上就好。”
消毒完畢,她用手指輕輕拈起一團草藥,均勻地敷在叮咬處。
她湊近他的脖子,緩緩地吹氣。
紀君驍原本就因她近距離的接觸而身體緊繃。
此刻,她這輕輕一吹,像是點燃了他心底那根壓抑已久的導火索。
他只覺一股熱流瞬間涌上心頭,理智的防線在這一瞬間徹底崩塌。
他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猛地伸出雙臂將林染染緊緊地抱入懷中。
“你干什么?”林染染大驚。
紀君驍呼吸急促,“媳婦,別動。”
林染染明顯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天啊,太羞澀了,擦個藥而已,他怎么就忍不住了?
也是,男人的身體構造跟女人畢竟不一樣,原主給他嘗了一個月的甜蜜,突然就禁肉了,他能潔身自好,也算是克制力很好了。
紀君驍本是想忍,可抱著她,越抱越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