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就沒法子了?!?/p>
“就讓那些鹽商繼續(xù)等著吧?!?/p>
“畢竟臨淄現(xiàn)在缺人啊……”
“等個(gè)十年八年的,那都正常。”
“他們還能不能活著,我就不知道了?!?/p>
“你……你……欺人太甚!”
顧淵是無比惱怒。
死死瞪著寧闕。
這不是故意惡心人嗎?
“閉嘴!”田仲勛惡狠狠地瞪了眼顧淵,而后冷漠瞥向?qū)庩I,“寧王,年輕人不要太氣盛了!”
“不氣盛還叫年輕人嗎?”
“撕破臉皮,對(duì)你沒好處?!?/p>
“哈哈,齊王還真是有意思。”寧闕同樣笑了,不屑道:“你覺得,咱們還沒撕破臉皮?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而已。本王做事,就是這樣。誰敢給本王下套,那本王就會(huì)把他坑到死!不論是你,還是些什么阿貓阿狗,本王都不會(huì)手軟!”
“好好好……”田仲勛站起身來,眼神冰冷道:“寧王,你這回贏了,本王認(rèn)了!三萬兩就是三萬兩,本王讓他們給。但是,你必須要允許他們售賣海鹽!”
“沒問題。”
“只要交了錢的,立馬就能賣?!?/p>
“好!”
田仲勛重重冷哼。
他打量著寧闕,暗自冷笑。
寧闕這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
給錢又如何?
羊毛出在羊身上!
你既然收錢,那就抬高鹽價(jià)!
到那天,受苦的還是臨淄城老百姓!
田仲勛也沒再逗留的意思。
冷漠轉(zhuǎn)身,瀟灑離去。
等他們都走后,寧闕這才一笑。
“福伯?!?/p>
“老奴在。”
“通知鹽場(chǎng)主巫咸,可以賣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