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高句麗使臣,樸斷腸。”
“你這名字有點意思。”
聽著他蹩腳的口音,寧闕則沒著急。他抬手示意眾人坐下,淡淡道:“諸位不必理會些小邦之人,繼續吧。”
“諾。”
虞籍微笑點頭。
繼續放酒。
酒樽緩緩飄下。
最后則停在樸斷腸面前。
他皺著眉頭,端起酒樽一飲而盡。他作為高句麗使臣,肯定也是有些本事的。就對大奉文化來說,放眼高句麗都沒人能比得上他。
就文事方面,他也很有天賦。主要是還特地請教過詩仙陸白,所以算是有備無患。當時陸白來到高句麗后,因為風寒暈倒。他瞧見對方器宇軒昂,便讓人將其救下。
后來經人翻譯才知道,這位竟然是神州聞名的詩仙。陸白和他們關系處的都很不錯,還特地給他們送了好些詩。
沒點底氣,他敢來嗎?
“樸使臣,請。”
“什么詩句都行嗎?”
“是的。”
“好,我就以曲水流觴為題。”樸斷腸微笑起身,抬手道:“流觴元已奚所因,更指三日為良辰。山陰坐上皆豪逸,長安水邊多麗人。”
“嚯,可以啊!”
顧明知忍不住一笑。
其余人也都很詫異。
這首詩算不上多出色,卻很契合題目。
不過,寧闕卻是一笑。
因為這首詩卻很耳熟。
寧闕只是笑而不語。
包括沈青禾都皺了皺眉。
“我怎么感覺這首詩有點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