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宣泄心中恨意。
她太了解顧淵這種人了。
自負,自傲,自尊心極大!
要摧毀這種人太容易了!
顧淵最自信的便是武力。
那么就廢了他的手!
讓他這輩子都無法提起兵器!
將他的真相,揭露在世人面前!
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啊……”
顧淵痛苦地哀嚎著。
就如同是死狗不斷抽搐。
因為恐懼當場失禁。
在羊圈中不斷扭曲,令人作嘔。
全身衣不蔽體,臉上滿是傷痕。雙手手腕都被狠狠一刀,挑斷了手筋,也就意味著從今往后徹底淪為廢人。
烏黑亮麗的頭發也都被剃光,還被人用火燙出來好些傷疤。大奉素來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男子及冠后便得蓄須,用以彰顯自己的身份。
像大奉還有專門的律法規定,如果是與人毆斗打傷別人,就會刮掉胡須或是鬢發。就是為了告訴別人,這家伙是犯了罪的!
對顧淵,就是同樣的道理!
就是要告訴世人!
顧淵犯下了滔天大錯!
薩穆爾轉過身來。
將面龐的淚水擦去。
笑著看向了寧闕等人。
“現在,你們可以帶他走了。”
“我今日所做的一切,與西涼無關。”
“西涼會遵守盟約,繼續互市。”
“等我帶他們返回西涼,我會前往長安負荊請罪,不知道寧王是否信我?”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