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放一起坐在燒烤攤上喝酒,老板的啤酒又摻了shui,喝都喝不醉。
“周放,老zi徹底失戀了!”秦清吼了一句。
周放跟著她一杯一杯豪shuang地喝著酒,沒好氣斜睨她一yan:“得了吧,對江宴來說,你連備胎都算不上,最多是個千斤dg,換胎的時候dg一dg。”
“都這時候了,你就不能不說他壞話了嗎?”
“切。”周放說起江宴就沒有好話:“我就沒見過江宴這樣的賤貨,又不和你好,yg生生吊了你三年。”
秦清苦澀地灌著啤酒:“都是我心甘qg愿的,不怪他。”
“心甘qg愿的蠢。”
“嗯。”秦清diantou:“是我。”
江宴畢業后就去了英國,誓要將他的溫柔紳士風度發展到極致。至于秦清,江宴走后,就和一灘爛泥差不多了。
渾渾噩噩混到快畢業,在周放失戀的時候,她卻突然開了一朵小桃花。認識了那個人。
她不想提起那個人的名字,如果一定要給那個人取名,她只想用代號chusheng。
chusheng在秦清最忙的時候,以“死纏爛打”的招式追求她,俗話說,烈女怕纏郎,更何況秦清一dian都不烈女,自然是要淪陷的。
秦清問chusheng:“你喜huan我什么?”
chusheng回答:“你對江宴的死心塌地,讓我很gan動,他不懂珍惜,我來珍惜。”
因為這句話,秦清在大學畢業后就和他領了結婚證。
chusheng家境非常好,chusheng的父母因為他們私自領了結婚證的事大為光火,雖然依然給chusheng錢花,但是對秦清的態度始終不冷不re。當然,秦清對此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