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是故意的?”
屁股被丈夫輕笑著打了一下。
我低頭嗚嗚用力的搖著頭。
不公平!這么多潤滑先生這么使勁不可能不滑出來的!
我抬起頭拼命想說,嘴巴卻因為被口塞塞住只能不斷發出嗚啊的聲音。
丈夫用力的捏了捏我的臉頰輕笑著說道: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呢?”
“…是故意的啊?這樣就要處罰喔”
我嗚哇搖著頭,感受到頭頂被摸了一把,然后戴上了一個發箍
我愣愣了抬頭著,這什么?
“唔是小狗耳朵,挺可愛的,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可愛的小狗狗明白嗎?”
丈夫搔了搔我的下巴笑著說著。
啊當狗狗嗎那沒問題目前看起來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丈夫又拿了把冰冰涼涼的裁衣剪,在我xiong前的衣服剪開了個洞,用力捏了捏我的rutou,把乳夾夾了上去,有底下下有鈴鐺的那種,我吃痛的嗚汪的一聲受下了。
——
lene
del
ray
的歌仍慢悠悠地在背景播放著,眼前仍是一片如墨般的黑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葡萄酒香,臉頰被先生捏了一下,先生的帶著笑意的聲音在我面前響起。
“狗狗:
妻子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