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秦冰蕪臉憋的通紅,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閉上眼睛不該看:
“你先去把衣服穿好,我有話跟你說。”
男人看著她欲蓋彌彰的行為,冷唇勾起:
“進來,我不喜歡站在門口說話?!?/p>
秦冰蕪眼睜開一條縫隙,瞧不見他了,她才猶豫了下,跟了進去。
啪嗒,門關上了。
空氣中帶著男性特有的薄荷味道,清冽,冷淡。
空調溫度很低,秦冰蕪本來急出了一身汗,此刻只覺得一股寒意從后背侵襲蔓延,冷的打了個寒戰。
她抱了抱自己的胳膊,冷寂的空間傳出男人一聲輕笑:
“冷?”
身后一道熱源,貼了上來,秦冰蕪措不及防,被男人遒勁的長臂撈住,按在了門板上。
秦冰蕪下意識推他,發現他根本就沒去換衣服,依舊是上半身赤著,只裹著一條浴巾。
手像是碰到了烙鐵一般急忙縮回身前,她不敢掙扎了,只能用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前:
“你為什么不換衣服?”
“為什么要換?你這個點趕過來,我不穿不正合你的心意?”
男人口中說著曖昧的話,眼神卻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反而像一頭嗜血的聞到了血腥味道的狼,只有狠意。
秦冰蕪危機感大起:
“你誤會了,我以為你這手表是要送給女朋友的,顧斯晏,我沒想勾引你,我們是名義上的兄妹?!?/p>
男人低笑,健碩的胸膛逼走她本就稀薄的空氣,嘲諷的話,如同一枝枝利箭,入肉傷人:
“被我看穿了現在又找什么借口?你都說了,兄妹只是名義上的,你看我現在對你做的,是哥哥會對妹妹做的嗎?”
說完,顧斯晏大掌落在了她的肩頭,一個用力,將她的上衣撕開了一道口子。
刺啦的衣料破碎的聲音讓秦冰蕪緊張的渾身僵直。
秦冰蕪瞪大了眼睛,他故意不開燈,她都看不到他現在是什么表情,肯定是厭惡她至極了。
“顧斯晏,我說了,我沒有,我過來是要把手表還給你,你拿去退掉也好,扔了也好,我不要。”
吼完,秦冰蕪曲腿反擊,她學了一段時間的柔道跆拳道,拳擊,擒拿術,此刻,能想到的招式就這一種,幸虧,也最有效。
男人退后避開,秦冰蕪得到解脫,摸到門把手迅速開門逃走了。
混蛋,白癡……
眼前模糊一片,秦冰蕪一手抓著被撕扯的衣服,飛速的按著電梯,直到電梯門打開又關上,確定他沒有跟上來,她才掉下一滴淚來。
自以為是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