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
這個認知,讓他心底的偏執和占有欲燃燒得更加瘋狂。
一場漫長的、帶著懲罰意味的親熱過后,明曦渾身無力地癱軟在扶風懷里,像一株被暴雨侵襲過的菟絲花,破碎又惹人憐愛。
她渾身無力地靠在扶風懷里,腦子被情欲和水汽蒸得一團漿糊。
她需要找點什么,來打破這份讓她心慌意亂的溫情。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能力的提升,這或許是個不錯的借口。
“扶風,”她把臉埋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聲音悶悶的,“我的……凈化能力,好像又提升了。”
“嗯?”扶風漫不經心地應著,修長的手指還在把玩她濕漉漉的發尾。
為了讓這個說法更有說服力,她補充了一句自己都不確定真假的話:“可能……可能因為昨晚你親我比較多。”
扶風圈著她的手臂緊了緊,低頭看著她通紅的耳根。
這個小雌性,總能在不經意間說出最能撩動他心弦的話。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眼,觀察著他的反應。
“我現在……好像可以凈化土地了。”
她將自己凈化空間的變化,以及那個新解鎖的“凈化土地”能力,選擇性地告訴了他。
當然,她隱去了凈化空間的具體形態,只說是能力本身的變化。
她甚至提到了那個莫名獲得的、名為“始木”的失落寶物,可以催發植物生長。
扶公子的動作停住了,那雙狹長的眼眸瞬間變得銳利起來,所有的慵懶和情欲都退得一干二凈,取而代之的是學者的審視與探究。
明曦抬起頭,那雙被水洗過的桃花眼,盛滿了真切的擔憂:“我今天早上就在想,如果我的能力可以凈化土地,那是不是說明……我們平時吃的那些果子,喝的水,都有問題?都被污染了?”
“那這片大陸上所有能吃的東西……是不是都有問題?”
她越想越覺得可怕,聲音都帶上了一絲顫抖:“扶風,這個世界,是不是正在被污染吞噬?這些污染,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她想起昨天扶風帶回來的那個病人,那個血管爆裂,死狀凄慘的獸人。“你昨天醫治的那個病人,也是因為污染嗎?”
扶一雙狹長的眼眸變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