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現(xiàn)在躺在床上這個,飽讀詩書,文武雙全。是繼承他國公位置的最佳人選!
可是現(xiàn)在,居然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這讓他如何不憤怒?
“景逸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那房遺愛再怎么說也是駙馬,你跟他起爭執(zhí)干什么?
他又為何把你打成這樣?你放心,為父一定為你討一個公道!”
張景逸顫抖著伸起手,卻因為使不上力,只能無奈放下。
張亮見狀抓住他的手,附耳到他嘴邊,急切問道:
“我兒,你想說什么,為父聽著呢!”
張景逸艱難開口道:“房遺愛他嘲笑父親沒卵,生不出孩子,我氣不過,和他吵了幾句,沒想到他卻突然發(fā)難!”
張亮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冷光:“豈有此理!即便他是駙馬,即便他老子是房玄齡,他也不能如此欺凌于我兒!
我張亮在朝堂上也有幾分薄面,此事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放心,我已經(jīng)放出話去,此事沒有五百貫解決不了,我讓他房家傾家蕩產(chǎn)!
為父還要那房遺愛親自上門給你賠禮道歉!”
張景逸目光躲閃,心虛道:
“父親不必如此,賠禮道歉就可以了。沒必要把他們逼上絕路
您與那房玄齡同朝為官,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為了孩兒撕破臉。
更何況,那房玄齡還是當朝宰相,位高權重。
得罪他們,不值當啊!”
張亮聞言感動不已,不愧是他最疼愛的干兒子,都被人打成這樣了,還在為他著想!
想到這里他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兒放心,為父一定替你討個公道!這頓打咱不能白挨!”
聽到這話,張景逸更加心虛了,掙扎著起身想要開口阻止。
卻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騷動。
父子二人循聲看去,只見太監(jiān)王德帶著幾盒補品,不緊不慢的走進了門。
張亮見狀連忙起身相迎。
“王公公,您這是?”
王德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開口卻讓張亮險些忍不住翻臉。
“陛下口諭,鄖國公此事就此作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