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他堂堂九尾天狐的尾巴,居然被一個女人略施小計就玩得像條狗。
君長玨越想越氣,臉上隱隱有陰沉的風暴在醞釀。
隋憐見勢不好,正想找個借口告退,卻聽君長玨冷笑著道:
“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說謊。”
她身子一僵,心里一咯噔,雙腿一軟,正要五體投地給他一個大拜,又聽他說:
“朕什么都知道,朕只是在利用你。”
嗯?這么開門見山的嗎?
隋憐正要下跪的姿勢僵住,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那陛下具體是要在哪方面利用婢妾呢?婢妾十分想為陛下效勞。”
見她如此配合,君長玨的神色卻更加烏云密布。
他用一種頗為意味深長的眼神望著隋憐,“你果然是個深藏不露的狠人。”
別以為他不知道她的套路,先是伏低做小假裝對他死心塌地。
等獲得他的信任后就慢慢原形畢露,趁他最無防備時,朝他露出惡毒的獠牙。
隋憐不知所措,她都這么卑微了,他是用哪只眼睛看出她是狠人的?
“不過,你真以為你騙得過朕嗎?”
君長玨瞇著眼,狐眸赤紅如血月,“愚蠢,狂妄,不自量力。”
隋憐莫名其妙就挨了一頓罵,心里十分納悶,卻不敢吭聲。
而她低眉順眼縮頭裝王八的可憐模樣,在君長玨眼里就成了她故作可憐,蓄意勾引。
若非如此,他的尾巴怎么又不聽使喚,強扭著就要捂他自己的嘴,不許他說下去了呢?
君長玨用力按著自己的尾巴,神色冷峻地甩袖而去。
隋憐楞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而君長玨走出去沒幾步,就朝白釉招了招手。
白釉跑過去,聽他低聲吩咐了幾句后,踏著小碎步跑到隋憐邊上,陪著笑道:“陛下讓奴才護送小主回疏影院。”
隋憐臨走前看了眼君長玨的背影。
皇帝的心思果然難猜,要想討好他,簡直比登天還難。
她想上位當貴人,還是得老實遵守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