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一臉懊悔,“都怪我,非要射中那只白狐,這才遭到暗算。若不是照臨,我著脖子上的東西就真搬家了。”
是歐陽庭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推開他,避開了陷阱。
祁嘉煜冷哼一聲,“你這脖子上的玩意兒也是擺設(shè)。”
陸錚不敢說話了。
這時,聽到出事的祈云崢一身血腥氣進來。
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身上還有幾處外傷。
“你也受到埋伏了?”
祈云崢一臉晦氣的點頭。
祁嘉煜氣笑了。
“一個二個的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一個小小的狩獵場,幾個宵小都把你們給算計得死死的。”
沒人敢吱聲了。
這時,展地匆忙進來,把趙晴嵐這邊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祁嘉煜倏地起身,踢翻了案桌,“好,好得很!讓禁衛(wèi)軍、巡城衛(wèi)、機關(guān)衛(wèi)現(xiàn)行動。任何一個可疑之人都不能放過。既然選擇了這個地方,那這里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祁云舟趕過去的時候,趙晴嵐正在案桌前寫寫畫畫。
“寶寶。”
趙晴嵐從案桌上抬頭。
“舅母為了救沅沅被蛇咬傷了。我這里沒事,你去看望她下。”
祁嘉煜親了親她,心里這才踏實了下來,“沅沅呢?嚇著沒有?”
“哭了一會兒,這會兒睡著了。這小子前頭還夸他膽子不小。一轉(zhuǎn)眼就被嚇哭了。我看了那條毒蛇,是有人故意投放的,這種毒甚至不出現(xiàn)在這片山頭。”趙晴嵐一想到兒子受驚哭唧唧的小模樣心都要碎了。
祁嘉煜整個人被一股無形的怒氣包圍,“剩下的交給我。”
趙晴嵐點頭,把那幾個皇室宗婦的事情說了一遍,“其中一個是站在祁云舟那頭的,宮變時,她孫子死了。展地說確有其事,已經(jīng)帶下去審問了。應(yīng)該很快就能拿到口供。這次陰五門不知道出動了幾門。”
“不管幾門,這次他們插翅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