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們這么多爽眼睛都看到了,一名男子赤著身體從你帳篷出去。真是不要臉!”
七嘴八舌的,都在用惡毒的話來指責(zé)趙晴嵐。
趙晴嵐臉色沁著冰霜。
“說完了嗎?”
帳篷里突然安靜了下來。
那幾名頭發(fā)花白的祁氏宗婦身體一抖。
“怎么?你一個不要臉的賤人還敢在這跟我們逞威風(fēng)。即便是鬧到攝政王那里,錯的也是你。”
“呸!賤貨!攝政王定然會把你給休了,讓你浸豬籠。”
趙晴嵐揉了揉發(fā)脹的眉心。
“給本王妃打!”
鐵甲衛(wèi)一擁而入,把那幾個老婆子都給壓住。
夜鶯、瑞雪和來喜掄起胳膊狠狠地扇起了耳光。
“奴婢早就想打了。”
“對!這些老虔婆,真把自己當(dāng)顆蒜了。我們家王爺一句重話都不敢對王妃說,你們也配在這犬吠。”
瑞雪的目光里帶著寒厲,“一群不知道被誰煽風(fēng)點火跑來送死的炮灰。真忘記了,我們家王爺先前的名頭了?”
趙晴嵐踱步過去,看著那些人腫成豬頭的臉,“不,是本王妃太過仁慈。祁氏那些廢物,是我讓王爺留下來的。怎么著都是姓祁的。不然一年前,你們這些人早靜安被哥哥打發(fā)出京了。”
她似聽到隔壁帳篷小沅沅的哭聲。
“打完了,送進(jìn)暗牢。這一招套著一招,既想毒死王爺,又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這幕后之人這么煞費苦心。我倒想知道,你們這些蠢貨,有幾個腦子來平息我家哥哥的怒火。”
就算是再傻的人也都知道他們被人當(dāng)槍使了。
“不!我們也是受人蠱惑的都是她,是她說皇室子嗣不興,源頭都是王妃善妒。若是尋到王妃的錯處,定然能我們幾家在送一些年輕的后輩進(jìn)王府。”
“是啊,是啊。我們也是豬油蒙了心,這才聽從了她的挑撥,王妃恕罪啊。”
“祁魯氏,你好狠的心,鳥巢為什么要害我們跟著你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