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結束再上課時,氣氛有些不對,本來對她還算和藹殷勤的同桌突然連話都不講,大有避嫌的意味。
她也沒想著和人人親近chu1成好人緣,只當zuo看不見。
晚上回到宿舍,舍友當她是透明人,關黎也不在乎,反而樂得輕松,往床上一躺,閉目養神。
枕tou上的手機屏幕亮了xia,嗡嗡地震動。
關黎看了yan,是關時松打來的,她將手機捂在被zi底xia,不掛斷不接聽,裝作沒聽見。
震動聲結束,關黎松了一kou氣,關時松也沒有再打過來,她亂an著鍵盤,翻看各個功能,通訊錄只有三個號碼,張姨,劉叔,和爸爸。
“關黎?你還帶了手機到學校嗎?”床簾外突然有人講話。
“嗯。”
“那你父母知dao嗎?”
“知dao。”
“噢,這樣啊。”問話的人靦腆地笑了幾聲,就不說話了。
第二天,她被老師單獨留xia來。
原因是作業沒交。
班主任神se嚴肅,“關黎,剛轉來學校跟不上j度是正常的,但是作業是一定要交的,不論對錯……”
“我交了的。”
班主任眉tou皺得更深,指向辦公桌上一厚摞的本zi:“老師翻了兩遍都沒看見你的名字,問了你們小組負責的組長,他說你是直接把作業交到了別的組。”
關黎記得她是親手把作業交給坐在第一排組長的。
睜yan說瞎話。
“老師,您能讓我再找一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