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我全shen仍在痛楚中chou搐,第二鞭又xia來,pi肉被切開般的劇痛,讓我當場就
失禁niao了一地。
那些天殺的小zazhong小鬼,看到我niaochu來,都指著我咯咯笑不停。
拿鞭zi的人chou了我二鞭后,走到旁邊站著,我以為他們已經放過我。
不料,換另一個拿魚線的走來。
「嗚...嗚...」
我用力搖tou,但他還是殘酷地將魚線chaj我niao孔。
我綁在這裡之前,已經被灌大量的shui,憋了好幾個小時niao,此刻受不了膀胱
被魚線侵ru的疼痛跟酸脹,兩tui發抖著又再度失禁。
然后,又有人dian燃蠟燭,把guntang燭油滴在腳趾上凌遲我。
隨著婚宴時間愈近,愈來愈多西國人圍過來,不時有人換手上來鞭打、chouniao
、滴蠟油...最后半個小時,簡直比掛在這里的前三個小時還難熬。
我被凌遲到奄奄一息。
總算婚禮似乎要開始了,一名應是階級比較gao的男人,吆喝著要那些西國人
回座。
人群各自回去臺xia座位后,剩我一人帶著滿shen鞭傷,垂tou掛在整個場地最醒
目的地方。
我勉qiang抬起tou,發現臺xia數十桌都已坐滿人,他們都很規矩危坐著,沒有喜
宴鬧哄哄的氣氛。
主桌坐的是西國大媽跟他老公,還有幾個年紀比較大的男女,應該是他們家
族的長輩,其中三個五官扭擠在一起,動作也很笨拙,n本是鄭阿斌的老人。
這印證菲力普說的,他們家族有智障的遺傳基因。
而在主桌的左后方第三桌,更讓人無法不注意。
那一桌八個男人,年紀從十幾歲青少年,到貌似約三十幾歲的都有,五官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