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相同的一dian,是曦晨shen上那襲就寢時穿的細肩帶連shen睡裙。
偏偏這唯一的一dian,卻不是好事!
因為睡裙是我最ai的那一套,曦晨穿這種細肩帶,恰到好chu1展louxggan的鎖骨
和勻稱的o背,而睡裙質地輕ruan貼shen,即使站著時,長度也只到大tui一半,她現
在躺著,連圓俏屁gudan都快遮掩不住,兩條誘人的窈窕玉tui,就這么赤o又xggan
的一覽到底。
更讓我心慌的,是她一對細腕被麻繩綁住,繩的一tou分別牢系在床tou兩端,
將兩n雪白胳臂左右拉開……
「這是夢……」我喃喃說給自己聽,jian信等一xia就會醒過來
但xiati又傳來第二dao刀割,哀號過后,我從快昏厥的劇痛中的忍耐過來,終
於意識到自己此刻的chu1境!
剛剛只注意曦晨,現在才發覺自己更是不妙,兩手兩tui都被綁住,牢牢的拉
成一個四肢張開的大字型,整個人被吊在半空中。
更恐怖是我順著劇痛往xia看,發覺自己全shen赤o,而懸空的兩tui前站著一個
穿白廚袍的男人,男人手拿著森冷的術刃,刀上還有白袍上都染血,那是我的血,
jg1確來說,是我外生zhiqi的血。
我兩tui間的陰jg2,現在是完全bo起的狀態,充血得十分厲害,一n細麻繩套
住guitouxia方,綁得很緊,兩顆肉冠都已經凝紫泛黑。
綁guitou的麻繩另一tou,就拉直gaogao綁在天花板的一個鉤zi上。
而那個變態,他正在割我老二的pi,但不是割多chu來的包pi,而是割正常陰
jg2上的pi!
在他shen邊桌zi的鐵盤上,已經有一塊割除的pi。
我方才看了一yan我的命nzi,就沒勇氣再看第二yan。
一小截肉jg2已經沒了包pi保護,扒黏在鮮紅肌肉上的蜿蜒血guan,因為前段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