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硯北伸手接過,只見他潦草地擦了擦頭發(fā)和臉上的雨水,便把毛巾拿在了手上。
此時,搶救室的門終于開了。
溫母連忙沖上前去,“醫(yī)生,我家老溫怎么樣了,嚴不嚴重?”
醫(yī)生摘下口罩,“脛腓骨骨折,要等到患肢腫脹消退之后才能手術,患者身上還有一些擦傷,已經(jīng)簡單地處理過了。對了,患者有沒有高血壓或者糖尿病史?”
溫母被醫(yī)生一連串的話砸蒙了,根本來不及反應,簡妤連忙走上前來,“我爸有高血壓。”
醫(yī)生看見了一旁的司硯北,走上前去。
“司總,海城的專家快到了嗎?”
司硯北拿出手機,手指在上面輕點了幾下,“他們還有半小時到。”
醫(yī)生點點頭,“那就等他們到了之后,我們大家一起商量一個最佳的手術方案,爭取讓患者的恢復情況達到最理想。”
說完,他猶豫了片刻,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司總,都知道海城的醫(yī)療全國頂尖,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安排我們院骨科科室的醫(yī)生都旁聽一下,給他們一個學習的機會?”
司硯北神色清冷,“這個你們自己溝通就行,我只要結果。”
醫(yī)生連忙答應下來,“好的,我知道了。”
此時,溫父也被護士推出來了,溫母快步走上前去,看見他已經(jīng)醒了,還艱難地對她露出了個笑容。
她又哭又笑,雙手死死抓著病床的桿子“你嚇死我了!”
溫父看著她哭腫的雙眼,忍不住伸出手去,“哭什么,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說完,他的目光看向她身后的人,從簡妤的身上,緩緩移到她身旁的司硯北和南風身上。
想必他們就是溫母經(jīng)常說到的人了。
也是讓簡妤抵觸不想提起的人。
但具體是哪個,他還不知道。
他微微仰起頭,目光依舊落在他們的身上,司硯北和南風見狀立馬走上前去。
“叔叔,你感覺怎么樣?”
溫父此刻神志清醒得很,他的目光在他們兩個身上來回徘徊。
“你們兩個,是哪個惹了我們家小魚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