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郡主,我們調(diào)查來的情況就都在這里了。”
沈卿曼拿起紙看了看,手上用力,把紙揉成團,丟在地上踩了踩,站起身就給了丫鬟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就是你告訴我的,不用擔(dān)心?”
丫鬟嚇得捂住臉,“可,可我們調(diào)查的這些,宋家那位小姐跟裴公子認識,也不代表別的什么”
“裴忌的個性你們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嗎?”沈卿曼快要被氣笑了,“先后幫了這宋瓷幾次,他平時怎么不這么好心呢!”
她尖銳的指甲嵌入肉里,心里說不出的憤恨和氣惱。
本以為宋柔惜只是借刀殺人,隨口胡謅的。調(diào)查之下,竟然發(fā)現(xiàn)真有幾分苗頭,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知道哪里冒出個宋瓷來,還讓裴忌上了幾分心。
她怎么能不氣?
裴忌這樣皎潔似高懸明月的人,也是宋家這等門第能配得上的?
才剛做了春衣,轉(zhuǎn)眼就來到了夏日。
最近天氣是越來越熱了,宋瓷跟喬香蘭出門打算去看幾身涼快的布料做衣服。
布莊人不多,喬香蘭被掌柜的帶著往里面去了,宋瓷則是停留在外間看著琳瑯滿目的布料。
其中一匹尤為顯眼,顏色,質(zhì)地,都是上乘,掛在這等顯眼的地方,很明顯價格不菲。
她剛伸出手想要拿起來看看,就被另外一只手先一步奪了過去。
宋瓷抬頭看去,面前的人慵懶的輕啟薄唇,“這布料湊合,拿回去給下人做幾聲衣服倒是夠格了。”
沈卿曼。
宋瓷聽出了她話里的找茬意思,也不執(zhí)著,轉(zhuǎn)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宋小姐。”
被叫住的宋瓷轉(zhuǎn)身,語氣平淡,“不知道郡主有什么事。”
沈卿曼眼神在她臉上流轉(zhuǎn),閃過一絲嫉妒,語氣絲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