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這么想?”周永邑一聽這話,心情好了一些。
“真的!柔惜不瞞殿下,自小就聽了殿下不少事跡,只覺得,這世間再無殿下這么好的男兒。”
周永邑挑起她的下巴,語氣戲謔又曖昧,“沒想到柔惜竟然如此喜歡本殿下。”
“殿下!”宋柔惜輕輕推開他,滿臉嬌羞,“殿下知道就好,怎么好說出來,讓人讓人只覺得害臊。”
“你我之間,早已互相心悅,有什么害臊的。本殿下只覺得你是全天下最懂我的人。”
周永邑確實也是真的這么認為,每每在宮內受挫,他總是能在宋柔惜這里重新找回自信,宋柔惜似乎是有某種魔力,總是能讓他心情舒暢。
此時。
三房宋瓷屋外的窗戶響起一陣“叩叩叩”的聲音。
宋瓷疑惑,甜兒斂神走到窗戶邊兒推開,謹慎地四周張望下,才發(fā)覺窗戶邊緣有一張紙條。
“小姐,有人丟了一張紙條。”
“嗯,你拿來我看看。”
紙條上沒有多余的話,只寫“三日后,斗金拍賣行,壺豆。”
壺豆,也就是懸月解藥中的其中一味。
能特意來傳達消息的,除了裴忌,宋瓷不做二想,不過能輕松來到宋家,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又離開,裴忌還真是好本事。
不過,裴公子讓她買藥,這銀子呢?不會也讓自己出吧?壺豆這種稀有的藥材,想來不便宜。宋瓷只覺得一陣肉疼。
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裴忌這廝難道想要占自己便宜?她雖然想要接近裴忌,討好對方,好讓對方幫自己。但也沒說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啊?
經歷了上一世的諸多困局,宋瓷現(xiàn)在眼里除了親人,就是銀子最重要,天大地大,銀子最大。
“叩叩叩。”
她正苦惱,又聽到窗戶響起聲音,這回不需要她吩咐,甜兒嫻熟地打開窗戶,拿過窗戶邊緣的荷包,遞給了宋瓷。
拉開荷包,只見里面躺著五千兩的銀票,宋瓷淺笑挑眉。
還算他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