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歲以上的,也去左邊!”
五十歲以上的叔伯,都是從那個特殊時期走過來的,性子執拗,就算餓死也不會偷東西。
一來二去,站在祠堂中央的,剩下二十幾人,面面相覷。
“各位,你們昨晚上,在哪兒,有人能夠證明嗎?”張誠笑問。
“二狗子,俺因為得了風寒,昨晚上才沒去王村的,你可不能冤枉俺,你嫂子可以證明。”
“俺爹去送招財叔他們了,所以俺才沒去,狗哥,俺對天發誓,俺沒偷代銷店的東西。”
李大力眼珠子一轉,跟著說:“二狗子,昨晚上,俺回家就睡覺了……”
祠堂外,李大力的媳婦兒臉色微變,昨晚他很晚才回來,她以為是去送張聚財他們了。
張安滿臉不忿。“二狗子,我是你親哥,你覺得是我偷了你的東西?”
都能相互證明?
張誠笑笑,沒搭理張安,準備試試心理審訊。
“二狗子、二狗子!”
這時,祠堂外響起虛弱的呼喊聲。
“翠兒,你還在坐月子呢,咋能出來吹風!”
“二丫這臉色,也、也太白了吧!”
“哎,也是個可憐的丫頭?!?/p>
老嬸子們上前攙扶搖搖欲墜的二丫。
祠堂里,張安聽到二丫聲音,臉色微變,扭頭看去。
二丫被老花嬸攙扶著,走進祠堂。
老村長表情一沉,心里有些不滿,這么重要的場合,女人豈能踏入祠堂?
“嫂子,你怎么來了!”
張誠快步向二丫走去,看著她慘白的臉色,毫無活力的雙眸,心中一嘆。
看到張誠走來,二丫臉上露出凄慘笑容。
“二狗子,是安子、走山跟大力,偷了代銷店的東西!”
“你胡說!”張安臉色大變,沖向二丫。
“你個賤貨,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我打死你!”
“嘭!”
張誠眼神一冷,一記擺腿,踹在張安脖子上。
恐怖的力量直接將張安踹翻在地,腦袋重重磕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