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長可是咱們建改局的頂梁柱,我張誠自然是早有耳聞,如雷貫耳。”
“哈哈哈,你這小同志,還挺會說話,一張嘴就給我戴高帽!”
王科長被張誠逗樂了,笑著問道,
“小同志,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兒嗎?”
“王科長,是這樣的。”
張誠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我們供銷社這邊,最近剛好在搞一個活動,想請像王科長您這樣有知識、有文化的人,幫忙提提意見,出謀劃策。”
說著,張誠將手中的藥草禮盒,輕輕放到旁邊的床頭柜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從里面取出一根黃精,展示給王科長看,同時問道:
“王科長,這黃精,您應該不陌生吧?”
“當然不陌生。”
王科長眼神中帶著疑惑,越發搞不懂張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張誠拿起床頭柜上的白瓷杯,將那根黃精放了進去,又拿起病房里備用的熱水壺,往杯子里注入開水,一邊倒一邊說道:
“王科長,您容我先賣個關子,等您喝完這黃精泡的茶水,我再跟您細說緣由。”
“行啊!”
王科長的好奇心徹底被勾了起來,他倒要看看,這小同志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等了大約兩分鐘,張誠小心翼翼的端起白瓷杯,遞到王科長面前,語氣溫和的說道,
“王科長,您嘗嘗味道,看合不合口味。”
“好!”
王科長接過白瓷杯,對著杯口吹了吹熱氣,然后抿了一小口茶水。
幾乎沒什么特別的味道。
畢竟,張誠只放了一根黃精進去,指望這玩意兒能有多濃郁的味道,那也太不現實了。
“王科長,味道怎么樣?”
張誠滿臉期待的問道。
王科長挑了挑眉毛,一時之間,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實話實說。
就在這時,張誠又適時的補充道,
“王科長,您手里這白瓷杯里的黃精,來頭可不簡單,那可是采自大山深處,必須是五年份以上的老黃精。
而且,晾曬的過程也極其講究,完全是按照科學的方法來的,只有每天中午十二點,太陽最毒辣的時候,才拿出來曬上半個小時。
不僅如此,還得連續不斷的曬上半個月才行。
要是中間趕上下雨天,那可就前功盡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