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篇稿子是她校對的,版畫也是她從讀者來信中選出來的。
所大姐:“你是記憶?!”
她記得投稿版畫的那個讀者的筆名叫記憶。
蘇靜怡點了點頭。
見她點頭了,所大姐一改剛才的不屑,親親熱熱的握住了蘇靜怡的手:“嗨呀,小蘇你別見怪,是我腦子笨,沒反應過來。”
“哎,對嘛,靜怡,記憶,你直接用的名字縮寫作筆名,這我都沒反應過來,真是腦子笨。”
所大姐一邊說,一邊拍著自己的腦門,知道蘇靜怡就是記憶之后,她真心實意的說了句:“記憶,啊不對,是靜怡,蘇靜怡同志,你之前投到報社的插畫真的很好看。”
“是,蘇同志你之前投過來的那個小學生在雷鋒同志畫像下敬禮的插畫真的畫的特別好,我們辦公室看到的時候都特別喜歡來著。”
“還有那個白毛女插圖也畫的特別好……”
辦公室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大家伙對記憶這個筆名都有印象,文綺也不例外。
記憶這個筆名是今年六月開始給他們報社投稿的,每次投稿的時候還會附帶一副插畫,而且畫工十分的不錯,主編刊登過幾次記憶的稿子。
只不過在蘇靜怡出現之前,大家都以為記憶是個上了年齡的老師傅。
畢竟她畫技精湛,畫風成熟,而且精通多種畫類,一看就是學了很多年了。
想到這文綺好奇的問:“蘇同志,你畫技這么高超,是不是從小就開始學了啊?”
蘇靜怡點點頭:“嗯,我從三歲就開始學畫畫了,是我姥爺教我的。”
“怪不得怪不得……”
辦公室內眾人紛紛點頭,原來蘇靜怡這是童子功,怪不得她技術這么精湛。
“哎,蘇同志,你姥爺是干什么的啊……”
“蘇同志,你家里是不是還有其他人也從事這一行啊……”
“蘇同志……”
辦公室的大家伙對蘇靜怡的好奇心一點也不減,圍著她七嘴八舌的打聽著,蘇靜怡也不知道拒絕,老實的挨個回答了他們的問題。
老實到文綺都有點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