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涂嘴角一抽,還真是自己問的有毛病。
他沉吟片刻后,懷著僥幸心理,問道:“你說當時暈暈乎乎的,會不會……其實……根本就沒發生那個事兒?”
烏朵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我說老頭子,你好歹也是過來人吧?我自己的身體,完事兒之后有沒有被人那個,自己還能不清楚?現在我兩條腿走路還有點合不攏呢。”
烏涂:“……”
看來不能再問了,再問下去,這丫頭還指不定能說出點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呢。
不過憑他的眼力,已經看出孫女的修為足足提升了一個境界,現在已經到了一流巔峰的境界。
看似只有一個境界的差別,有些人終其一生都很難逾越。
他當年也是在四十歲之后才勉強達到這個境界。
烏朵這個年齡達到如此修為,已經算得上是鳳毛麟角的存在了。
將來踏入絕巔就是時間早晚的事情而已。
一想到家族以后要出現一位絕巔高手,烏涂心里就有一股說不出的激動,可又感覺哪里好像還有點憋屈。
烏朵笑盈盈地挽著烏烈的胳膊。
“老頭子,你說我要是再跟葉昆來幾次的話,是不是就能踏入半步絕巔了?”
“這……”
烏涂覺得自己很糾結,他比誰都想讓烏朵能出人頭地,但……這種方法好像有點太上不得臺面了呀。
烏朵一眼便看穿了烏涂的心思。
“哈哈哈,爺爺,為了我以后能早日踏入絕巔,你今天可得護葉昆周全啊。”
烏涂苦著臉,有些不知所措,心中五味雜陳。
“唉,這丫頭到底像了誰呀?烏家我們這一脈,從來都沒有這么厚臉皮的的呀。”
一想到今天之前烏朵還在客棧里面給葉昆擺仙人跳,烏涂搖頭嘆息道:“也不知道這是報應還是……唉……”
傍晚的天空,狂風卷積著烏云,雨點不停地落下。
趙飛雪看著營帳外的天空,心里有些著急。
“這種天氣,會不會影響你那個手雷的性能啊?”
葉昆走到她身邊,笑了笑。
“如果我所料不差,司徒青一定會讓五百虎賁軍都穿上重甲。這種黑火藥的威力并不是很大,現在主要依靠里面的陶瓷碎片和鐵渣傷人,即便不下雨,手雷對重甲的傷害也很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