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宸皺了皺眉,道:“怎么?你們覺得本太子沒有這個力度?”
史希范苦著臉說道:“殿下,現在您怎么證明自己的身份?”
李宸不屑地冷哼道:“就憑孤的腰牌!”
閔淵實在聽不下去了。
“你腰牌在哪呢?”
“我……我……”
李宸已經差不多兩個時辰沒穿衣服了,現在已經適應了光著的感覺。
他伸手往懷里一抓,“呃……孤的腰牌落在鐵槍門的密室了。”
閔淵翻了個白眼。
何止是腰牌?你特么現在渾身上下除了毛,啥也沒有。
四人面面相覷,臉上都掛著一種敢問路在何方的悲涼。
正在這時,上面傳來了聲音。
“誒?這個院子是空的。讓兄弟們都進來,今天不用巡邏了,咱們也偷個懶。你們去弄點酒菜,咱們在這對付一宿。明天就回去說咱們追了一晚上也沒追到那個家伙。”
沒過多長時間,上面又傳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劃拳行令的聲音,好不熱鬧。
下面的四個人本來就沒吃晚飯,饑腸轆轆,坐在陰冷的地窖里瑟瑟發抖。
他們不知道的是,上面的馮沖等人都已經笑得有點抽筋兒了。
官舍內。
葉昆壞笑著對捆在椅子上的焦金蓮挑了挑眉毛。
“美女,現在你還有退路嗎?”
焦金蓮原本臉上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已經沒了。
“你就放過我吧。我承認我爹這些年干了不少壞事兒,可我也就是水性楊花而已,從來也沒殺過人?!?/p>
葉昆抬手在她后腦勺拍了一巴掌,“你怎么彪呼呼的?老子是在救你,知道不?你就說那個出口吧,除了你,還有誰能知道?你當李宸跟你一樣彪呼呼傻了吧唧的?”
焦金蓮滿臉幽怨地嘟著嘴,說道:“還不是你說要把我扒光了游街?真那樣的話,我以后怎么當皇后???”
葉昆一本正經地道:“我都說了,你寫完這些東西,我就放了你。而且以后每個月都給你解藥。
你還可以去救你的太子夫君。這種患難見真情,他肯定把你立成太子妃。其實是很劃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