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葉戰天一腳將閔清風的輪椅踹翻。
“誒呀……疼死老夫了。葉戰天,你這老匹夫,剛才哪個狗曰的說君子不動手?”
葉戰天雙手掐腰,兩條花白的眉毛挑了挑。
“瑪德,你特么是不是瞎?老子動手了嗎?”
一句話把躺在地上的閔清風氣得咳出一口老血。
周圍那些官員臉上的五官都變成了包子。
好嘛,這“動口不動手”又有新定義了呀,動腳就不算了是吧?
閔清風用手點指,“咳咳咳……葉……葉戰天,你欺人太甚!”
葉戰天聳了聳肩膀,嘴角撇了撇,“咋地?你不服?”
說話間,他咧著嘴笑得很玩味,還夸張地挑了挑眉毛,然后用手在小腹拍了兩下,得意洋洋地說道:“老子是能站著撒尿的純爺們兒!”
一些知道內情的官員全都緊緊地繃住表情。
這個時候就算憋出內傷也不能笑出來。
嗯,一定不能笑……
“噗嗤”
有人實在憋不住了。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整個朝堂瞬間尷尬了。
笑的人很尷尬,沒笑出來的人已經受內傷。
啥都不知道的人覺得自己更尷尬,也不曉道自己是應該附和著笑還是應該附和著憋笑。
話說,他們到底想要笑個啥?不行,一會兒一定要打聽清楚。
在一旁裝暈的楊俅這時卻發現了端倪。
瑪德,葉戰天這老匹夫是在故意攪亂朝堂。
再這么下去,大家都忘了今天到底要干什么了。
他趕忙沖閔清風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忘了正事兒。
多年來,楊俅一直是把閔清風處處當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