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花了那么多銀子,居然全都打水漂了。
一直對外宣稱不小心摔倒受傷的閔清風,現在被梁玄帝特準坐著輪椅上朝。
他現在只要稍微給個火星子就能爆炸。
一百萬兩銀子打水漂了,而且當時都沒看到黃泉的臉,想要找人都找不出來。
梁玄帝笑著點頭,道:“葉愛卿鎮守邊關勞苦功高,一路回京舟車勞頓,今日本想讓愛卿在家休養,倒是朕忘了讓劉春去跟你說一聲了。”
葉戰天深深一禮,“謝陛下對老臣抬愛。”
說罷,他來到楊俅面前,老臉一冷,“老楊,你特么最近是不是在教坊司跟我家那小兔崽子搶女人了?”
楊俅梗著脖子說道:“老夫何時去過那種……”
沒等他說完,葉戰天撇著嘴,說道:“裝!裝!你就裝吧!你以為擋著臉,別人就認不出你了?”
此言一出,楊俅臉都綠了。
這話怎么越聽越耳熟啊?
不是,你們祖孫倆怎么都一個德行?
上殿的時候,非得提教坊司的事兒嗎?
“葉戰天,你不要信口雌黃!”
話音未落,葉戰天直接一口濃痰吐出,“呸!”
那口濃痰精準無誤地吐進楊俅還沒來得及閉上的嘴里。
楊俅頓時“哇”的一聲,吐得稀里嘩啦。
好多官員都捂著胸口干嘔了幾下。
葉戰天卻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雙手掐腰,理直氣壯地說道:“瑪德,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你他媽的在朝堂上信口雌黃詆毀老子。你就說你是不是犯賤?”
眾人都傻了,這爺孫倆犯渾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那語氣,那動作,那小眼神兒絕對是親爺孫。
閔清風拍了輪椅大聲斥責道:“葉戰天,你你你……居然在朝堂上行兇,該當何罪!”
他這一開口,青竹黨的官員全都站了出來。
“葉戰天,你居然在陛下面前行兇。”
“你意圖殘害忠良,其心可誅!”
“陛下,臣懇請陛下治葉戰天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