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騰卻略帶疑惑說道:“我總覺得烏氏國這次招駙馬的事情有詐。據情報來看,當年烏氏國國王外出與吐蕃、北狄、古蘭還有我大梁進行貿易互通協商,回國的路上遭遇不明陣營的伏擊。
烏氏國王重傷之下逃走,但保護年僅三歲公主的宮廷侍衛長卻走散了,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是一具尸體。公主卻不知所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聽說烏氏國國王傷了命根子,從那以后便再沒有子嗣綿延。
前段時間,他們突然說找到了公主,又想為公主招駙馬,而且又說會讓駙馬當下一任國王,這實在讓我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李宸卻微微一笑,道:“先生也有想不明白的事情?”
杜子騰微微皺眉,問道:“請殿下解惑。”
“呵呵,烏氏國人雖然能征善戰,但畢竟是個彈丸小國而已。周圍幾個國家都垂涎他們的礦產,經常舉兵相向。連年征戰已經讓他們國力消耗巨大。
區區一千萬兩銀子的入門費用,對于周圍幾個大國來說并不算什么,但累積起來,對于烏氏國可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換而言之,他們此舉,一則為了斂財,二則嘛……呵呵,與其辛苦抵御外敵來犯,莫不如找個強大的靠山。”
聽了李宸這番淺顯的表面分析,杜子騰從心里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那句話,人家是太子。
“多謝殿下解惑。”
第二天清晨。
葉昆在溫潤的嬌軀中間,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左邊親一下,右邊親一下。
被弄醒的諾敏沒好氣地推了推他,“走開!你太折騰人了。”
萱兒卻抿著嘴角,將粉紅的唇瓣貼在葉昆耳邊,吐息若蘭道:“夫君,要不要萱兒給你做那個……哦,對了,特別服務呀?”
自從上次葉昆說他要去跟青樓的姑娘玩花樣,萱兒就干脆放開了尺度。
葉昆說啥,她就做啥,主打一個聽話。
搞得葉昆現在這方面的要求都變高了很多,甚至在萱兒那逆來順受的迎合下,都覺得自己應該控制一下,否則很可能出現那方面的心理問題。
就連諾敏最近都一直抱怨自己跟不上節奏了。
葉昆壞笑著將萱兒翻了個個,用力在她心形胎記旁邊對稱的地方吸了個。
“啊……你最近怎么總喜歡讓我的胎記對稱啊?”
萱兒含羞帶怯地問道。
葉昆撓了撓耳朵,“嘶……是啊,最近好像特別愿意給你搞一個對稱的。”
說著說著,他突然一拍大腿。
“對對對,從你說烏朵盯著你屁股上的胎記看的那次,我好像就特別喜歡看你的胎記,而且我還有點強迫癥,所以每次都想要給你對稱一下。”
諾敏皺了皺鼻子,輕哼道:“胎記?哼,就是借口!你是不是把萱兒幻想成朵朵了?”
葉昆馬上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可拉倒吧。我還是那句話,總覺得那丫頭太邪性。也沒什么原因,就是一種感覺吧。”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馮沖的聲音。
“首長,京城送來攝政公主殿下和國公大人的密信,還有一份咱皇城司在黑虎關分部發來的密函,黑虎關那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