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昆吊兒郎當地聳了聳肩,“話也不是這么說呀!你昨天裝暈跑路,想要賴賬,我還沒說啥呢。再說了,論文采,我的詩詞天下無雙,論武功,我的一陽指獨步天下。就問這種蓋世英豪,你喜不喜歡?”
李清婉努力保持自己的優雅,可還是忍不住啐了一口。
“呸!你是真不要臉!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楚霸天肯定是雪兒殺的。而且我五哥也是你殺的,你要是把我逼急了,到時候大不了魚死網破。”
葉昆一臉委屈地嘆了口氣,“唉,女人怎么都這樣啊?明明喜歡,偏偏說不愛!還有啊,現在滿朝文武都知道你傾心于我,你要是將來跟了別人,我就在京城到處貼大字報,說你見異思遷,水性楊花,始亂終棄……誒呀媽呀,輕點!”
沒等葉昆說完,李清婉一腳踢在葉昆小腿上,轉身就要走。
葉昆齜牙咧嘴地上前拉住她,低聲說道:“別走啊!叫一聲夫君,我馬上告訴你,剛才魯國公交給我老丈人的東西是什么。”
“你!!!登徒子!”
“嘿嘿,就問你叫不叫!”
李清婉氣得花枝亂顫,銀牙幾乎咬碎了,顫巍巍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不過她也確實好奇剛才那個改變了梁玄帝想法的東西是什么。
“這家伙,還真是會拿捏人心。”
片刻后,她連著做了幾次深呼吸,聲若蚊蠅地吐出兩個字,“夫君!”
葉昆笑著說了幾個字之后,李清婉眸子一縮,“這……”
看著葉昆跟李清婉竊竊私語了幾句之后便離開,鄭費笑盈盈地湊了上去。
“哥,你就是我親哥,真牛逼,連建文公主都能拿下。”
葉昆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干啥賤兮兮的?有屁快放?”
鄭費撓了撓圓滾滾的肚子,嘿嘿笑道:“哥,為啥我爹把那塊進宮的牌子給陛下之后,陛下馬上就變了個人似的?”
葉昆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你下次出門的時候好歹把腦子帶上吧。那是五皇子發的入宮腰牌,在賊人首領身上被搜出來。你說別陛下應該咋想?”
鄭費很認真地搖了搖頭,“咋想?”
本想轉身就走,可鄭費這家伙是出了名的粘人,葉昆只能耐著性子說道:“這說明那五六百的賊人就是五皇子的私兵。從先祖奪嫡之戰以后,皇室明令禁止皇子養私兵。如果被發現,罪同謀反!
而且如此一來,相當于是皇子要殺我,就算皇帝也肯定不愿意背這個罵名,明白啦?”
鄭費一副醍醐灌頂的樣子,“哦,好深奧啊!不過還是昆哥對我好,我爹揍了我一晚上,也沒給我解釋。以后我就跟昆哥混了。”
葉昆嘴角抽了抽,吐出一個字,“滾!”
李清婉剛一回到后宮就發現昨日陪她出宮的那些宮女和太監,包括佩兒都不在。
她拍了拍自己顫巍巍的胸脯,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父皇果然把他們都叫走問話了,幸虧我讓佩兒趕緊回來對口供。”
她剛要回寢宮,就聽到有人喊她。
“公主殿下,陛下請您去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