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詢拿著酒杯,眼神晦澀不明。
他嗤笑一聲:“誰會對一個主動送上床的女人動心,這么放蕩的女人,只適合玩一玩。”
“我會擔(dān)心她因為流言蜚語嗎?我是怕茜茜知道這件事情難過,你們嘴巴嚴(yán)一點,茜茜準(zhǔn)備回國了,這件事別捅到茜茜面前了。”
提到趙茜柔,他眼神瞬間變得柔和。
陸詢的朋友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朋友都明白了他的心意,更別說是我了。
陸詢接著說:“這些年我一直在給老頭子鋪墊,一直在打算,等以后我和茜茜結(jié)婚了,不會有人說我們的關(guān)系不光彩。”
聽著陸詢的安排,我的心緩緩的沉浸水底,冷得讓我直打寒顫。
原來陸詢這些年的準(zhǔn)備,并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趙茜柔,我那個妹妹。
陸詢還說:“其實也沒有人敢說什么,只是我還是會怕茜茜被人嚼舌根,我舍不得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看著陸詢眼里的溫柔,我眼淚掉了下來。
和陸詢在一起的這些年,他每次都跟我說,我們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可是在明面上,我們也是兄妹,這樣貿(mào)然公布,所有人都反對,都會用最大的惡意打量我們。
原來并不是這樣的。
是陸詢并不在乎我,他不愿意公布,是害怕趙茜柔的想法。
原來他策劃那么多,是為了趙茜柔。
我再也聽不進他們的歡聲笑語,狼狽的離開,在離開的路上,下起了大雨。
我發(fā)了高燒,奄奄一息的躺在沙發(fā)上,沒有一點力氣拿起手機打求救電話。
這時陸詢回來了。
可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拿起手機,急匆匆的往外走。
我確信他看到我燒得通紅的臉,也確定他知道我生病了,因為他靠近我的時候捂住了口鼻,他害怕被我傳染。
可是他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
第二天,撿回一條命的我才知道,陸詢這么著急的離開的原因。
趙茜柔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