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裝逼都不會,白瞎了這么多錢。”高原附和道。
“嗯,把墻全去了,弄個老板椅,弄個紅木大差幾,再放上大師做的紫砂茶壺,紫砂茶臺。旁邊放個電熱水壺。自己一人……”阿強一臉向往的意淫著,喃喃自語。
“兩個土老帽,真要是弄成那樣才叫笑話。”我一臉的鄙夷望著這兩個蠢貨。“主人還用裝逼嗎?”就這占地千畝,和這住宅的面積,就已經(jīng)證明人家的財富了吧?
“那你說說,他弄成這樣是干啥?”高原帶著不滿回?fù)舻健?/p>
“應(yīng)該是想要那種人與自然完全融合的感覺吧。”我想了想說到。“你們不覺得在這里很舒服,很自由嗎?”
“自由有個屁用,還是錢來的是在。”高原小聲嘟囔著。
“切…說的就好像你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蟲一樣。”阿強小聲的力頂高原。“真要享受大自然,光著屁股出去不就行了嗎?外面又不是沒有樹林,不少,而且還不小。”
“樹林里沒有蚊蟲啊,豬腦袋。”我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到,“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我就覺得這里的主人很會享受生活。估計是想把這里弄成世外桃源。你們看看臥室的樣子,”說著朝臥室里努努嘴。就連床也弄成了草坪的樣子,通過高潮的繪畫技巧,將墻壁畫成了草原和天空相接的地方,衣柜弄成了樹林,梳妝臺弄成了樹墩。讓人有一種躺在狂闊的草原上,仰望星空的感覺。“這要是還不明白主人的意圖,那就真是白活了。”
“要是我,我才不這么弄呢。”高原一臉的嘲笑和鄙夷。
“就是,洋鬼子都是傻叉,好好的富貴生活不過,給要弄什么大自然。沒事找事,找不自在。”阿強聲援著高原。
我是在沒法跟著兩個土老帽溝通了。拉著芬奴快步走向前面的人流,跟那幫洋鬼子混在一起,一起贊嘆主人的彪新立異,和創(chuàng)造力。
登上第三層,居然給人一種走在高山的林間小路,俯瞰周圍云海和群山的場景。又是一片贊嘆聲響起,后面的兩個土老帽的鄙夷和不會花錢的嘲諷話語。
窮逼就是窮逼,沒見識,走哪里都是窮逼。是在不想跟這兩個土鱉為伍了,免得丟面子。
參觀一圈下來,四個小時就這么過去了,我和芬奴意猶未盡,還在小聲的訴說剛才的震撼之情。
后面的高原和阿強則是一直打著呵欠,讓自己騎在身下的女奴馱著自己緩步向前。絲毫不顧及身下女奴的疲累,還美其名曰,讓她們鍛煉體力。我則是一臉鄙夷的看了這兩個二世祖一眼,摟著芬奴的小蠻腰,跟著人流走向餐廳。
之后日子就有些無聊了,因為沒什么事情可做只好和那兩個土老帽混在一起了,互相交換女奴行樂。
倒不是沒地方去,也不是不想去,官方也不限制我們的自由。我們也想出去騎馬,和別人聊天,跟別人交流下調(diào)教的心得,可是怎奈語言不通,沒法說話。所以我們不是不想出去,而是壓根就沒法出房間。我剩下的這點英文單詞,除了能問聲好,也就就只能問聲好了。
除了看懂了一個大大的pass之外,至于官方給的這十張文件紙上的字,除了幾個常見的英文之外,是一句也看不懂。在一群洋鬼子面前除了笑著點頭,就是點頭笑著,再沒別的表情。不在房間里待著還能干啥?也不怕說出來丟人,要不是吃的是自助餐,真能給活活餓死在這里。為啥?這群白人鬼子的菜單上只有字,沒有圖片,怎么知道點的是啥?萬一點一桌子什么生蝸牛啥的,自己不吃,再換個生豌豆蘸醬啥的,怎么辦? 因為我們隔壁桌子上的幾個洋鬼子就點了這兩樣吃。所以,老老實實的吃自助得了,看啥好吃就吃啥,也不用花什么冤枉錢,多簡單。
不過好在有自己的女奴陪著解悶,我們表兄弟三個,和三個女奴在屋里除了做愛,就是做愛做的事。除此之外也就沒啥事好做了。
三天說長也不長,不過對我們哥三個來說確實也不短,在房間都悶出鳥來,終于可以出來透透氣了,主要是昨天晚上終于聯(lián)系到總監(jiān)這老小子了,據(jù)他說,他今天早上就能趕到了。
我一直覺得總監(jiān)這老小子長了一張欠抽的臉,但是今天有些例外,從來沒覺得總監(jiān)這張橘皮老臉這么親切過。所以在人海中看見總監(jiān)的時候,我一路飛奔過去,給了他第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擁抱。
“你可來了,哈哈哈,想死我了。”我親熱的摟著總監(jiān)的肩膀走向大廳。邊走邊問總監(jiān)這幾天都在干什么。為什么打不通電話。
“嗨,別提了。”總監(jiān)忍不住抱怨道,“你不知道這次的門票多難弄。這一屆跟往屆不一樣。往屆都是找個大展廳,分好區(qū),游客按照自己的喜好到自己感興趣的展廳看比賽所以到了地方再買票也行。可這一屆的承辦方是個人,”說著指了指眼前的豪宅“所以按照主人的要求,不能來太多人,所以要嚴(yán)格篩選客人。不能隨便是個人就能來,要不是打著你們翻譯的旗號,說不定我還來不了呢?”說完,又跟了一句,“早知道是這么個情況,我就不在外面找法國洋馬騎了。”總監(jiān)不眠有些悔不當(dāng)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