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單純的逃避帶給呂文德無盡的遐想,閱女無數的他敏銳地從女俠這個看似尋常的舉動中捕捉到一些細微的信號,于是壯著膽子將身體貼近黃蓉后背,伸出右手從黃蓉身體右側繞到黃蓉身前裝作逗郭襄玩用食指輕撩她幼嫩的臉蛋。
敏感的背部被狗官的胸膛輕觸摩擦,有一種酥酥癢癢的快感,一股溫熱的雄性氣息從背后傳來,分娩不久的黃蓉對這種男性的體味極其敏感,一顆芳心“怦怦”直跳,臉紅著想道:“他只是想逗襄兒玩,并非有意要輕薄……我吧?”鬼使神差地黃蓉在心里為狗官這一略顯無禮的舉動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竟原諒了他的輕薄行為,任由他貼著自己的身子挑逗女兒玩兒。
呂文德笑嘻嘻地探頭從身后望著黃蓉俏麗的側臉贊道:“夫人這番模樣真是美呆了,淑婉嫻雅端莊婀娜,呂某今日方知女子在帶小孩的時候竟是如此地可人!”男人一番譽美之辭令黃蓉羞不自禁玉腮生暈,剛才積累的怒氣竟然消減了大半,同時下體花瓣傳來一陣酥麻,可憐的黃蓉當然不知道這是自己那晚被呂文德攝魂的結果,內心自責不已,暗罵自己不知羞恥,面對這樣的男人挑逗竟然會有反應!
呂文德有一句沒一句地勾搭著黃蓉說話,間或迸出一兩句暖昧的言辭,撩拔得黃蓉臉紅耳赤,一顆芳心猶如小鹿亂撞,要知道她從小到大所遇到的男人要不對她畢恭畢敬要不視她如仇,如今日狗官這般對她輕佻調戲之舉卻是她初次遇上,這種陌生的體驗令她在慌亂之余又覺得有些新奇,內心竟然產生了一絲期待,以前在大街上遇到被登徒子調戲的女子不少,卻從未真正體會過她們的心情,今日終于讓她體驗到了,竟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所幸狗官只是在言語上加以挑逗,并未動手動腳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要不然黃蓉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應付!
呂文德挑逗了黃蓉一陣子之后判斷再繼續挑逗下去只怕引起黃蓉的反感,便適時地告辭離去,等狗官離開這后黃蓉這才赫然感覺自己的下體一陣冰涼,這才發現自己的花瓣竟然濕了!不由得羞臊萬分,心里把狗官罵了千百句,連忙打了盆熱水清理身體。
當晚在夢中照例被狗官干得大呼小叫,嬌啼不已,所不同的是自己全然沒有反抗,反而主動地扭動著水蛇般的玉嫩嬌軀與狗官的肥胖軀體糾結纏綿在一起,以前所未有的配合姿態與狗官酣暢淋漓地交歡著,等到從夢中醒過來已是日上三竿,下體床單濕漉漉的一大片,只好又打了幾盆清水將身體與床單各自清洗了一遍。
快到黃昏時分呂文德又闖到她的香閨來,照例說了一些輕佻的胡話,什么“郭夫人你真迷人啊,郭大俠能娶到你這樣的妻子真是艷福不淺哪!”、“夫人慧敏靈秀,真乃是天下絕無僅有的妙人兒,呂某能天天這樣陪著夫人便是讓呂某上天做神仙也是不做的!”……,全是郭靖以前未曾對她說過的暖昧之語,引得黃蓉一陣陣耳熱心跳。
接連幾日狗官都來對她行挑逗撩拔之能事,言語越發地輕佻放浪,開始直接了當地夸贊她身體的某些部位,比如說“夫人的身段婀娜逶迤,走起路來一扭一擺的煞是好看”、“夫人是否精通保養之術?酥胸又挺又翹,圓滾滾的真是誘人,一點都不像是生了二個小孩的婦人!”,充滿挑逗意味的暖昧言語讓黃蓉感到一種異樣的享受,令她竟然沒有對此加以呵責,只是在狗官說得過火的時候狠狠地瞪他一眼,這種程度的阻嚇對于色鬼呂文德來說非但沒有起到半點威懾作用,反而覺得眼前美人嬌憨可愛,象是故意引誘他對她作進一步的侵犯,一顆淫心更加不安份起來,下定決心要開始觸碰美人的身體,積累了幾天躍躍欲試而不敢的勇氣之后終于在某個黃昏郭府后院的涼亭里,站在抱著孩子坐在石桌前的黃蓉背后,屏著呼吸,伸右手停在美人后背空中,顫抖著久久不敢按下,無奈地放下,須臾又伸手、停留、顫栗、放下,如此反覆幾次之后,終于一閉眼一咬牙將手按在了黃蓉后背,一顆心怦怦亂跳,腦門上滲出一層汗來,卻強作自然地俯下身子,用手拔弄郭襄地小臉道:“小家伙睡得真香,卻把你的美人兒娘親累得夠嗆,等下換呂伯伯來抱抱你,呵呵!”
按在黃蓉背上的手緊張著一動不敢動,五根指頭隔著層衣服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冰肌玉膚的滑膩觸感,此刻卻不敢充分去領略,一顆心緊張地幾欲停止跳動,生怕這個美艷女閻羅一個翻臉要了自己的老命,所幸黃蓉抱著郭襄搖晃著的身體只是微微頓了一下,與此同時按著她后背的手感覺美人兒的玉背緊張了一下,繼續晃著孩子哄她睡覺。
這難道是美人兒已經是對他有意的信號?呂文德興奮地整個身體都要輕輕戰栗,心里這么想著卻終久不敢放肆,放在黃蓉后背上的手始終不敢動彈一下。
沉默了半晌黃蓉忽然站起身來道:“天色不早了,妾身回房去了,大人也請回吧。”說完頭也不回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只留下呂文德一人站在亭子里,呆呆著望著自己右手出神,直疑在夢中,半天回過神來,望著黃蓉漸行漸遠的麗影,連忙追過去道:“讓下官送送夫人吧。”右手又裝作很自然地去按黃蓉的玉背,這次黃蓉卻很機敏地扭身躲開,呂文德連試幾次均不得沾美人身,落了個老大沒趣,只得悻悻告退,雖然身為色道中人他心里很清楚這是美人兒矝持的欲迎還拒,對仍然被黃蓉這種若近若離的態度撩拔地七上八下,心癢難耐。女人的心思真的太難猜,連他這個閱女無數的好色之徒也有些吃不準!
第二天早早地來找黃蓉,黃蓉都不冷不熱地支應他,幾次欲用手去觸碰她身體都被她很輕巧地躲開,要是換作一般毛頭小伙子早就氣餒妥協無功而退了,可是黃蓉面對的卻是一頭毀壞了無數少婦少女貞潔極富奈性的色中餓狼,昨日已隱隱探知這名人妻少婦對他的觸摸不反感,今日哪會輕易罷休,無數次的試探、失敗再試探再失敗,終于讓他如愿以償地將手撫上了中原第一美女的玉背,仿佛是對他執著的補償,黃蓉竟然默許了他這種不算很嚴重的褻瀆。
黃蓉的放縱換來的是狗官開始嘗試對她動手動腳,時不時裝作不小心碰碰黃蓉的小手,碰碰她肩膀,乃至腰臀,更有甚者有時故意在黃蓉專心帶孩子的時候悄悄站在黃蓉背后將身體挨得近近的,讓黃蓉不小心后退的時候將身體偎進他懷中,挺翹的美臀被他火熱硬挺的大肉棒一陣磨蹭,惹得黃蓉一次次拿白眼翻他,他卻當作沒看見一樣,笑嘻嘻地依然故我。
黃蓉哪會知道她自以為對狗官作出的橫眉冷對的表情在狗官看來卻分明是嬌嗔可愛至極的模樣,又哪有半點威懾之力!黃蓉吃驚地發現自己對狗官的這樣挑逗行徑越來越不覺得反感,反而開始覺得是一種享受,畢竟女人都是虛榮的動物,對于自己的美色能夠對男人產生極強的誘惑力驅使男人冒險做出一些出軌的行為這件事還是不免洋洋自得,只是每次被男人挑逗之后都發現下體濕滑得一塌糊涂,又開始驚恐起來,害怕自己有一天終不免做出對不起靖哥哥的事來,享受與擔憂的矛盾心情交織,令這位美艷少婦感受到一種忐忑不安的甜蜜。
狗官的言語一天比一天輕佻放肆,借著逗小郭襄玩兒的機會與黃蓉身體碰觸的次數也越來越頻密,“這種程度的接觸應該不要緊吧?他要敢再進一步放肆我便教他好看!”每次黃蓉都羞紅著臉自我安慰,只是聰慧靈秀的女俠忽略了人性中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習慣”,當她的身體越來越習慣與男人身體的接觸,她對男人一些輕薄揩油行徑的提防能力也呈指數級下降,是以在一次她專心致志哄著小郭襄玩的時候呂文德大著膽子將她摟進懷中她竟未察覺!更確切地說是她并未在意,雖然只是摟一下就放手的輕摟,對狗官來說不啻一次重大的突破,得到鼓勵的淫手越發大起膽來,一次次小心地試探著她的底線,在三人玩得忘乎所以時刻借機在她腰間摸一把,在她屁股上拍一下,而黃蓉此時卻只是報以嬌嗔的白眼,這讓呂文德興奮萬分,每晚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在腦海里重復演練著次日該怎樣試探突破美人女俠的底線,將二人的關系發展得更近一步,終于在某個晌午黃蓉抱著郭襄與他并肩在后花園中散步,他一只手搖著拔浪鼓逗著郭襄,一只手在猶猶豫豫中幾次試探之后大著膽子攬住了美人香肩,將朝思暮想的女俠半抱于懷中一邊散步一邊寒喧,恰似一對恩愛的夫妻帶著孩子出來游玩一般!狗官緊張地一顆心狂跳,只怕懷中美人兒惱怒起來一出手要了自個的命,所幸直到走進房間,黃蓉并未對他報以半分顏色,這意味著他倆的關系又往前進了一步,當晚呂文德興奮地一夜未眠,在黑夜中一遍遍幻想著不久的將來黃蓉完美雪白的胴體被他壓在床上恣意肏弄著情景。
老奸巨滑的知道現在是攻克美人心防的關鍵時刻,是以跑到郭府的次數更勤了,幾處每日必到,而且來了就是一整天賴著不走,是時風聞蒙古人即將來襲,郭靖那邊人手不夠便把家里的仆人、家丁都抽調到軍營幫忙,是以家中除了一個門衛以外再無他人,呂文德不懷好意的造訪客觀上排遣了黃蓉的一些無聊與寂寞,是以黃蓉也漸漸接受了這樣的現實,在沒有想到更好的擺脫這個狗賊的辦法之前就把他當作去除無聊的工具使用一下吧,反正這樣的時間不會太長。
這個冷冰冰的美人兒平時連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此刻竟在他面前露出這樣的小女兒態,呂文德心旌神搖,神飛九天,忙道:“如此麻煩夫人前邊引路。”二人一前一后來到后院一處享了里,里面果然擺放了一應茶具、干果甜品,黃蓉做了個請的動作,兩人在石桌旁坐下,黃蓉灑了一杯茶遞到呂文德面前笑道:“呂大人,請!”呂文德也微笑著接過茶杯,為免黃蓉起疑故意躲避著黃蓉的眼睛。此刻風清月朗,滿院花氣襲人,如此良辰美景之下與朝思暮想的美人兒嘗茶對飲,呂文德只疑是身在夢中。
黃蓉與呂文德對飲了幾杯之后,嘆口長氣,將茶杯置于桌上,一臉落寞道:“屈指算來我與靖哥哥到這襄陽城已有十數載,這十幾年來我夫婦二人一個主外負責前線將士的指揮調動、操兵演練,一個在后方負責糧草軍需事務,實在是聚少離多,不怕呂將軍笑話,每到今日這樣的時辰蓉兒便感到清冷寂寞得很……”說著說著竟眼眶一紅,伏在桌子上咽咽飲泣起來。
黃蓉這番說幾分真幾分假,倒也不是完全作偽。
呂文德萬沒料到這位名震武林,曾經號令天下英豪的女中諸葛竟會在自己面前露出這樣柔弱的樣子,一時慌了手腳,連忙坐到黃蓉身側,輕撫她玉背柔聲道:“夫人為了天下的百姓,著實受苦了,呂某恨不能盡些薄力以助夫人,實在慚愧!”黃蓉抬起身來,從腋下掏出一方手帕,低著頭一邊哭泣一邊拭淚道:“奴家就知道這整個襄陽城里只有呂將軍最會憐香惜玉,奴家這些苦水也只有盡數說與大人聽,以前蓉兒總是對大人不理不睬不假顏色其實都是做作姿態,就是害怕貪戀上大人的溫柔,做出什么不軌之舉……”一番“真情”的告白只把狗官聽得心花怒放,幾疑黃蓉說的都是真的,差點沒站起身手舞足蹈起來,至于黃蓉后面說的什么完全沒聽清。
黃蓉一邊哭泣一邊傾訴著,忽然抬起頭來道:“唉呀,一不小心跟大人說了這許多,教大人笑話了!蓉兒好久沒哭得這般痛快了,把眼睛都哭紅了,大人你看,蓉兒的眼睛是否紅得象兔子眼睛一般了?”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呂文德順著黃蓉的話望向黃蓉雙眼,只見美人的眸子里濃濃的全是化不開的“情意”,頓時呆住了,目光被牢牢吸住再也移不開了。
這時候黃蓉笑了,笑得是那樣的燦爛,笑得眼睛里光芒四射,呂文德癡癡著被這些詭異的光芒籠罩住了,身體一動不能動。
“我就知道呂大人最好了,斷不能忍心讓蓉兒傷心難過!”黃蓉笑道。
“當然,呂某怎么會舍得讓夫人這樣的大美人傷心!”呂文德癡癡地道。
“可是前些日子大人對蓉兒做的一件事就讓蓉兒很是傷心呢!大人您將人家的貼身肚兜騙了去,蓉兒好傷心哦,大人想要問蓉兒拿就是了,為什么要騙蓉兒呢?”
“對不起,呂某知錯了!呂某還給夫人就是”
“那你說你把那件胸衣藏哪了,奴家現在就去取了來,蓉兒現在真的好開心喲,大人你真好!”
“其實我把它藏在了夫人身上,呂某這就幫夫人取出來。”呂文德緩緩伸出兩只手徑直往黃蓉胸脯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