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心忖自己便是再羞,也不會找個小女孩晦氣,何況她還是楚妃卿的愛女,加上自己連徒兒都不追究了,自然不可能再盯上旁人。妙雪微瞋地瞪了燕千澤一眼,不過想歸想,妙雪又哪里敢說出口?若讓楚妃卿和南宮雪仙知道自己竟似有些歡迎她們偷窺,那臉丟得可大了!這類事兒就算自己不愿抗拒,也不可能承認(rèn),“妃卿妹妹……就勞你幫忙了,弄點(diǎn)熱湯給仙兒也暖暖身子……若再給妙雪知道你們躲在樹上偷窺,下一次妙雪可就真的不饒你們了……”
“是啊是啊……”見妙雪沒有生氣,嘴上雖說不饒,可身體的反應(yīng)卻沒有半點(diǎn)驚怒成分,他雖不知妙雪心中所想,卻也猜得到這又是個好調(diào)戲的機(jī)會。打蛇隨棍上,燕千澤雙手齊出,輕輕摟緊了妙雪纖腰,連著雙手也束住了,這才敢開口,“在外頭樹上夜寒露重,一個不小心就要受涼,也真不知你們怎么會想躲在那兒?好妙雪房間隔壁又不是沒有鄰房,何況還是空著,房子里頭暖洋洋的,怎么也比外頭樹上溫暖。小萍霜連這么點(diǎn)問題都想不到,還是別下山走江湖了……若真想下山,至少等妙雪好生點(diǎn)撥小萍霜的武功,再教教你一些常識,否則你就乖乖留在山上吧……”
差點(diǎn)沒被燕千澤這句話弄得嗆到,不只妙雪和南宮雪仙,連原本自以為已經(jīng)知道這人淫賊本色的楚妃卿都瞪大了眼。想來自己還是小瞧了他,竟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分明是點(diǎn)醒燕萍霜和南宮雪仙,躲在鄰房偷看要比躲在外頭樹上來得好些,若非妙雪纖腰連著雙手都被他制著,早要羞得跳離他的懷抱,偏生現(xiàn)在他被摟得緊了,想要出力掙扎,先不說夜里狂歡下手足陡自乏力,光動作間幽谷里涌現(xiàn)的痛楚就止住了妙雪的行動。
她又羞又惱,又覺得燕千澤似是或明或暗地發(fā)覺了她心中那羞人的念頭,雖是離不開他,卻沒忘了張口在他胸前一咬,咬得燕千澤差點(diǎn)叫出了聲,“你……你這壞蛋……想教壞仙兒嗎?竟然……竟然敢……敢這么說……仙兒不能學(xué),知道嗎?”
“是……仙兒知道了……”聽師父這么說,南宮雪仙繃起了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偏偏芳心中卻不由有些失落。昨夜的師父看來如此媚人,那模樣連她身為女子都不由心癢癢的,只是那種隱隱的悸動她全然不知該如何形容,想問也沒得問;若是師父沒偎得燕千澤那般緊,像是怎么也離不開似的,連方才那一咬,表現(xiàn)的怒氣都遠(yuǎn)遠(yuǎn)不若向情郎撒嬌的媚態(tài),想來自己就算想問師父,也得等到師父離開燕千澤的懷抱再說,“仙兒再也不偷看師父……仙兒立誓……那種事不會再做了……”
一邊這么說,南宮雪仙一邊心跳加速,妙雪的房間前后兩間鄰房,一間是空著的沒錯,可另一間卻是安排給自己住著,本來客隨主便,加上此處小小山莊,確實(shí)也沒幾間空著的客房,昨夜她又一心放在妙雪的床上表現(xiàn)上頭,全沒注意這等安排;可現(xiàn)在被燕千澤這么一說,南宮雪仙才想到,若自己偷偷在墻壁上鉆了個洞,豈非從自己房里便可看到隔壁房中妙雪的床上風(fēng)情?雖說這念頭光是在心湖浮上已是羞人,但昨夜妙雪在床上那般甜蜜放縱的情景,卻在南宮雪仙心中牢牢釘著不放,那想法愈來愈清晰,甚至不由暗中計(jì)劃該怎么空出時間去鉆出足以窺視的洞來。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這段時間還真不容易熬。妙雪暗自忖度,卻是無法可拖。
這燕千澤還真是說到做到,一整天妙雪行動之時都給燕千澤扶著抱著,用餐時也是坐在燕千澤懷中。他雖沒怎么亂動手腳,可那被他撩發(fā)的淫欲本能在自己那媚骨體質(zhì)的推波助瀾下,愈在體內(nèi)漸漸生根。
今兒一整個白天,無論口鼻呼吸或是毛孔吸納氣息,進(jìn)入體內(nèi)的都是充滿著燕千澤男性味道的氣息,簡直像火上加油,令妙雪體內(nèi)春情蠢蠢欲動。如果不是顧忌著才剛破身不久的嬌怯,加上楚妃卿關(guān)心自己,一整天都沒離開自己多遠(yuǎn),簡直是自己一有異動,人立刻就在面前出現(xiàn),連南宮雪仙都沒這般黏著自己,只怕妙雪真會忍不住主動求歡。雖是破瓜痛楚猶存,卻是好了瘡疤忘了疼,還不到夜里已是春心萌動,身體渴望著床上風(fēng)流放浪的滋味。
扶著妙雪入房,燕千澤不經(jīng)意地向旁瞥了一眼,飄到臥床面對著的墻壁上頭,連忙收回目光,表演似地俯身在妙雪耳上輕咬細(xì)吮,站在門口連門都不關(guān),已經(jīng)開始挑逗起這懷春的美婦。
“哎……別……別這樣……”敏感的小耳被燕千澤輕輕吮吸、微微噬咬,加上他的雙手也不老實(shí),似被自己豐挺高聳的酥胸吸了過去般,隔衣?lián)嵬嬷俨蝗提專研木w混亂的妙雪哪經(jīng)得起這般逗弄?
她嘴里抗拒著,一雙玉手卻反摟住了燕千澤身軀,嬌喘之間上身盡量挺直,好好讓一雙美峰挺得更高,更方便燕千澤作惡的大手;媚眼漸漸如絲,等到看清窗外樹上沒有燕萍霜和南宮雪仙的人影,這才放下心來,整個人軟軟地享受著燕千澤令她舒服的挑逗,喘息之間淫情汲汲、肉欲孜孜,身心都已沉迷于那熟練的愛欲手段之中,“哎……至少……至少關(guān)起門來……討厭……你壞……”
偏偏現(xiàn)在的燕千澤也不知吃錯了什么藥,連床都還沒上呢!已是大逞手足之欲,口手齊施,不住擺弄著妙雪的芳心。妙雪美目難張,只覺他的手每到一處都涌起了無比的需求感,雖說還隔著衣裳,可那帶著魔力的觸覺卻不斷地令她身子猶如拋到了水里,載浮載沉之間只能任著那情欲的波濤將她翻涌撥動,此身再也無法自主。雖說那床距離不遠(yuǎn),可在此刻對妙雪來說卻是咫尺天涯;燕千澤手上動作雖大,腳卻似釘住了般難以移動,令她想上床也無計(jì)可施。
雖知落到了燕千澤這淫賊手里,有旁人在時還好,換了只剩兩人的閨房之中必是春光處處;此人那層出不窮的手段,必定不是自己所可承受的。在決定根治的當(dāng)兒,妙雪已有心理準(zhǔn)備,卻沒想到這燕千澤不只不體恤花苞初破的自己,到了第二晚便要再賜予她那令她心花怒放、又羞又想的快樂,還顯得如此急色,連床都不上去,在房門口便急匆匆地逗弄起自己。
妙雪雖是羞中含瞋,可體內(nèi)淫蕩的本質(zhì)早巳突破了理智的防線,在他的手段下全面誘發(fā),令妙雪再也無法自拔;雖怨他如此急色,打定了主意連門都不關(guān),就要這樣把自己剝得精光赤裸,等到自己忍耐不住出聲要求才抱自己上床大逞所欲,可那淫賊般的侵犯手段卻正合妙雪體內(nèi)熱烈的需要。
他的吻吮是那么熱烈,手指頭即便只是隔衣輕撫著她聳挺渾圓的玉峰,勾挑之間帶起的都是陣陣情火,妙雪實(shí)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也不顧親密廝磨之間兩人衣裳早已零亂,她輕輕地呻吟著,雙手環(huán)到了他身上,覷個空隙櫻唇輕啟,已主動吻上了他火熱的大口。
沒想到妙雪主動獻(xiàn)吻的燕千澤一開始時雖有點(diǎn)錯愕,但身為風(fēng)月場中老手,自不會就此放過。口舌輕輕用力,已啜緊了妙雪那芳香甘甜的櫻唇,舌頭火辣辣地吮吸唇上甜蜜,舐開了她的貝齒,勾住了她稚嫩嬌甜的小舌;一陣霸道的吸吮,妙雪只覺口中香唾被他盡情刮掃過去,竟不由有些口干舌燥。
待得燕千澤吸著自己的小舌帶進(jìn)他的嘴里,妙雪已情不自禁地學(xué)著方才他舌頭的動作,在燕千澤的口中掃動起來,一邊火熱地吸吮他的濕潤,一邊嬌怯地吻著他的大口,掃動之間竟有種變了樣兒,產(chǎn)生自己在挑逗他欲念的錯覺,可舌頭的動作一發(fā)不可收拾;妙雪便想要收斂也來不及了,索性放開一切,盡情和燕千澤熱吻起來,舌頭彷佛再離不開他的舌頭,一會在自己口中引領(lǐng)他享受一切,一會換作自己探索著他的口腔,水乳交融間熱情再難抑制。
閉著美目,將心思全然集中在香舌吮舐的快感之中,妙雪只覺身子比昨夜還快熱了起來,當(dāng)燕千澤在自己身上巡游的手再不能忍耐隔衣愛撫,開始褪她衣裳之時,情迷意亂的妙雪也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渴望,嬌軀輕扭,好讓他更方便為自己寬衣解帶;纖手嬌怯怯地解起燕千澤的衣裳,當(dāng)蔥指觸著他赤著的肌肉之時,指尖彷若火灼一般,股股強(qiáng)烈的肉欲自指而入,灼得原已野火燎原的情欲更加難以抑制,一雙玉手似是自己有了生命。妙雪的羞意非但無能阻止自己繼續(xù)摸索,反使得雙手更加甜蜜情濃地解起燕千澤衣服來,那熱情模樣令燕千澤不由嘖嘖稱奇。
“唔……好妙雪……才爽過一夜……就這么投入啦……看來為夫還是小瞧了你呢?”
“都……還不都是你壞……”羞得不敢睜開眼睛,偏生妙雪內(nèi)傷愈合之后,功力平復(fù)如舊,即便閉著眼兒,可身為高手的感覺敏銳無比。手上解衣的動作雖不甚快,卻是因?yàn)閶赡鄣男咭庾魉睿饪此庖聲r的動作慢卻不出岔子,若非見妙雪臉蛋兒羞得通紅,那紅霞早巳染滿了嬌軀,如果閉上眼睛,還真會錯覺妙雪為男人脫衣的動作熟練已極,是積了許多經(jīng)驗(yàn)?zāi)兀?/p>
雖是閉著美目,卻知自己手上動作絲毫沒有慢下來,妙雪雖是羞不可抑,可心中那隱隱的沖動渴望著快些把燕千澤也脫光,兩人便這樣赤裸裸地翻滾床上,任他盡情享用自己的胴體,卻是那么難以忍耐。
只覺呼吸之間,自己都不由熱了起來,妙雪俏臉微垂,貼到了燕千澤充滿男性火熱的肩頸之間再不敢抬起,手上動作卻不斷,聲音又嬌又甜地傳了出來,愈來愈熱、愈來愈黏膩,仿佛聲音和人都漸漸融化了,“哎……你這壞蛋……明知……明知妙雪天生媚骨……最受不住男人挑逗……還這么……這么挑逗妙雪的情欲……弄得妙雪整個人都熱了……每寸身子都……都想要被你那樣子玩的發(fā)燙……就算害羞也沒有辦法……只有任你為所欲為的份兒……你……你還要這么笑妙雪……妙雪不依啊……”
“哦,妙雪不依?你不喜歡嗎?這樣的話……”
“還……還笑妙雪……真是……真是壞到極點(diǎn)了……”聽燕千澤話語中調(diào)笑之意明顯,妙雪不由大羞,偏偏體內(nèi)情欲如焚,她心下也無法否認(rèn),自己的身子已降伏在燕千澤引發(fā)的肉欲之下,成了只待他淫邪玩弄的尤物,而那顆芳心呢?隨著肉體的臣服,昨夜的種種歡快已在體內(nèi)生了根,妙雪已知自己再恨不了他,芳心似漸漸隨著肉體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被他給征服。
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他連床都不上就開始挑逗自己,照說經(jīng)驗(yàn)不豐的妙雪該當(dāng)承受不住滿腔羞意,可她非但無法逃離他的手,連想逃開的心都熄了,心中那愛慕的感覺卻愈來愈清晰,也不知是愛他的人,還是愛他那花樣百出、效果絕佳的手段,總能令她身心沉迷,醺醺然地迷醉在那無邊無際的快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