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的小道姑……別太舒服了……要做正事……”輕輕巧巧地將面上的紅紗咬住,一偏頭便讓妙雪身上最后一層遮蔽離開了身子,紗中妙雪本來脂粉不施的臉蛋兒,此刻竟紅得艷若桃李,媚目如絲、櫻唇半啟,迷醉的神色中配上三分又期待又畏怕的羞意,早將俠女英風燒得一干二凈,美得令人心動,差點讓燕千澤想翻身上馬,旁事不論,先奸了她再說!“完了再來爽……知道嗎?”
“是……哎……你壞……”唔嗯呻吟之間,妙雪只覺身子愈來愈熱、魂魄愈飛愈高,現在她赤裸的嬌軀已再沒有任何遮蔽能擋住燕千澤的魔手,給他摟在懷中大肆輕薄撫愛,火燙的情欲熱烈地延燒開來;被他揉捏搓捻的玉峰、被他輕柔撥弄的桃源、被他吻啜不休的肌膚,都在透出一股屬于男性侵略的渴望,無論他怎么挑逗自己的胴體、怎么玩弄自己的感覺,總令妙雪不由自主地情欲攀升。
心中的最后一絲清明讓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就算療愈體內創傷,自己也將身心俱失,徹徹底底地為他所控制,但從她決定根治內傷,便知道自己必會被他這樣玩弄,徹底誘發天生嫵媚騷浪的本能。從楚妃卿的轉述中,知道云雨之樂其樂無窮,教妙雪怎可能還想抗拒?她放松了嬌軀,偎在燕千澤懷中,感受著他每一步對自己的疼愛,“壞蛋……你……你動手就是……快點吧……”
“不能完全由我來動啊……要乖乖的……我的美道姑……好好地自己來……”
雖說燕千澤的指示甚為羞人,但此刻妙雪已是意亂情迷,芳心早充滿了接下來種種旖旎情景的臆測,最后一點清明神智也只能指導著她勉力遵循。保持在他懷中的坐姿,妙雪玉手按在他肩上,纖足撐床,微微用力將身子撐起,發顫的玉指小心地將幽谷口分開,汩汩蜜泉再無阻滯地溢出,正淋在下面蓄勢待發的肉棒上頭,火上加油般令那肉棒愈發硬挺,美得彷佛正在發光。
嬌軀微微沉坐,正當幽谷口觸著了那火燙的頂端,妙雪嬌軀一陣甜美的顫抖,來自男人的火熱欲望一觸便幾已燒到了心上。她咬緊銀牙,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些許理智,“哎……等一下……”
“怎么了?”雙手輕托著妙雪渾圓挺翹的雪臀,燕千澤聞言手上一窒,倒沒想到褪去衣裳之后,這豐腴誘人的胴體竟是如此輕盈,想到接下來無論用什么體位玩她都方便,淫心不由大動,何況他也知道妙雪絕非半途而廢之人,就算她想收手,現在的情況自己便要強來,也只是多了強行求歡的征服快感。他湊了過去,在妙雪嬌挺的乳上吮了一口,“……美道姑受不了……還是想逃?”
“沒……沒的事……”稍稍清醒過來,見自己被他摟在懷中,赤裸的香軀已充滿了欲望,武功仍在也逃不過他的手,妙雪不由嬌羞,貼在幽谷口處的手微微顫抖,輕輕觸著那硬挺的肉棒,想要伸手撫摸卻又不敢,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才從床邊抽出一方白絹,鋪在身下。“只是……”
“美道姑放心……”也不知在床上弄過多少女子,自然知道新婚之夜這方白絹的用途。燕千澤邪邪一笑,在妙雪藕臂上頭印下了吻,讓她也看到臂下那殷紅的一點守宮砂,也想到很快那一點嫣紅就會從瑩白如雪的臂上消失,“雖是天生媚骨……但我信得過……你向來守身如玉……身子一直都貞潔清白、干干凈凈的不帶一點垢……當然……很快在我手上……就要被污染了……美道姑怕不怕?”
“不……不怕……”事已至此,就算怕又能逃得了嗎?男女對貞節的觀念永遠都不一樣,燕千澤那不當一回事的樣兒令妙雪心下微慍,可體內卻是熱情如火,仿佛他這輕薄話兒更令自己火熱,冰肌玉骨似都融化在他的輕薄之中,已然無法發作,唯一能做的只是伸手在他胸前小擰一下,之后便只能嬌滴滴地回應著他,渴待著他接下來的動作,聲音一點沒有怒氣,“可至少……至少留個東西……證明妙雪的處子之身……當然……很快在你蹂躪之下……就干凈不了了……你這壞蛋……嗯……”
給妙雪那透著鼻音的呻吟一勾,燕千澤嘻嘻一笑,得意之間也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做淫賊久了,雖說很清楚怎么讓女子沉醉在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當中,但對女子的心態,尤其是對貞潔的看法實是難以理解。
他輕笑著在妙雪小巧的鼻尖親了一下,“我的美道姑……別生氣……很快就讓你爽得叫哥哥……就算清白污了……也讓你嘗到足夠的代價……所以千萬別急……為夫這就來了……”
在妙雪秀麗暈紅的臉上不住吻吮,逗得她鶯聲燕語,雖是嬌羞卻已忍不住火熱的回應,可惜燕千澤街不碰她嬌艷香甜的櫻唇,否則一陣熱吻下來,滋味必是不凡,“不過美道姑天生媚骨……里頭比一般女子還要緊的多……為夫怕你破身破得疼……讓美道姑自己主動……這樣可好?”
妝扮時向楚妃卿惡補了不少,對男女交合不算一無所知,光看燕千澤嘻笑得意的模樣,妙雪也猜得到,讓自己主動確是為了讓自己控制,不會被他的強硬弄得太痛,但燕千澤真正的目的,只怕是想看著自己嬌羞畏怯地主動獻身那羞人樣兒,偏生兩人床都上了,即便自己破身這夜還保著矜持,之后也必逃不過他的魔手,既是如此,還不如今夜就讓他得意。妙雪嬌羞微瞋地飄了他一眼,貼在股間的纖指輕輕動作,蘸著濕滑微顫地剝開了敏感的幽谷口,緩緩地沉身坐下。
含露輕吐的幽谷口,溫柔輕緩地將肉棒頂端吸了進去,飽脹的感覺令妙雪不由閉目呻吟,嬌軀都不由緊張起來,幸好燕千澤幫手得快,雙手輕輕捧住妙雪渾圓美臀,助她維持身形,否則一個不小心沉坐至底,以現在妙雪的嬌嫩,只怕真會痛得想死呢!
也不知該感激還是該恨這壞蛋,妙雪嬌柔地飛了他一個媚死人的眼神,一邊感受著幽谷被撐得飽滿的滋味,一邊緩緩下坐,還不忘輕扭纖腰,不旦讓幽谷更適切地感覺他的火熱硬挺,也讓那溢流的春泉滋潤著肉棒,讓它滑潤之下行動不至太過崎嶇;偏生燕千澤一雙火辣的眼神卻不住在兩人交合之處飄移,仿佛可以看穿里面的步履維艱,那眼光令妙雪又羞恥又難過,好像除了肉棒,連目光部插進身子里了。
慢慢坐了下去,當肉棒觸到那層薄膜之際,妙雪嬌軀微顫,體內僅存的理智和羞意差點令她想要抽身。她微咬銀牙垂下臉,在燕千澤胸前吻了一口,好不容易才抬起頭來,勇敢地看著他,“你這壞蛋……妙雪……妙雪要來了……你就……就接收妙雪的處子身吧……妙雪……都給你了……”
感覺隨著妙雪沉坐,那處女膜雖是勉強撐持,但柔韌處終有限度,在結合之中終于崩破;妙雪雖已動情,但天生媚骨的嬌軀敏感卻也緊窄異常,被男人破瓜的滋味比一般處子還要強烈,那劇烈的痛楚令她一時間疼得面青唇白,咬緊牙關、強自忍耐,才能一點一點地沉坐下去,等到終于將燕千澤硬直的肉棒全然納入體內,妙雪幾乎已沒了力氣。
纖手無力地勾著燕千澤的頸子,眼角淚水漣漣,仿佛整個人都被撐開脹破的感覺已將她全然占領。當妙雪忍著疼想要上下挺動的當兒,燕千澤卻阻住了她,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別著急……慢慢來……”
“嗯……”無力地嗯了一聲,妙雪只覺整個人都似裂了開來,緊窄的幽谷勉力承受著那肉棒的允實,痛得灼熱無比,別說挺送了,就連里頭稍微顫上一顫,都讓她想哭叫。
伸手摟在妙雪背后,指尖輕巧熟練地滑動著,雖說兩人今夜才初次交合,但前些日子為她推拿之時,燕千澤早巳偷偷探出妙雪幾個敏感穴位,此刻正好徐徐刺激。
他給女子開苞也不只一二十次了,自知此刻的妙雪絕經不得太強烈的動作,需要的是他的溫柔徐緩。他輕輕舐著妙雪頰上的淚珠,雙手緩緩動作,手臂輕輕夾著那花苞般的嬌嫩胴體,還不忘語帶淫邪地在妙雪耳邊輕聲贊美著她敏感緊窄的胴體,將自己夾得多么舒服快美。這多管齊下的手段,漸漸地將妙雪的不適驅除,她雖覺體內痛楚,可幽谷里頭卻愈來愈濕潤了,連原本火辣辣的痛都似在這潤滑下慢慢柔和,情欲的刺激逐漸令她舒服,雖仍不敢妄動,卻沒一開始那般苦楚難當。肉棒是男子最為敏感的地方,何況燕千澤又是淫賊出身,那處修練成精,妙雪體內的變化哪里瞞得了他?心下不由暗贊這天生媚骨確實是老天生給妙雪最珍貴的寶貝,雖說破身時的痛楚更明顯,但肉體的感覺卻也更強烈,可說是破的時候多么疼,事后便有多么爽。
只可惜妙雪雖有心獻身,女體矜持的本能加上清修的道心讓她沒那么容易就進入狀況。他輕咬著妙雪敏感的小耳,微微吐著熱氣,“我窄緊媚人的美道姑……別動……讓為夫來幫你……現在先不要動,為夫自有辦法來采妙雪美死人的元陰……你不會光顧著想爽,連治傷都忘了吧?”
微帶瞋怨地瞪了他一眼,妙雪心中卻是不好意思地咋了咋舌,這情欲的刺激如此強烈,破瓜時的痛更令她什么都忘了,若非燕千澤提起,她差點忘了還要治傷呢!
都該怪這羞人的天生媚骨,令自己心神混亂在舒爽與劇痛中間,幾乎都要忘了正事。她眼兒輕輕地往下一飄,雖說兩人交合處腿股糾纏,密的看不到下面,可被插入的幽谷處卻仍汩汩溢出蜜汁,間中還混著些許紅絲。她不由暗驚幽谷的奇妙,原還以為窄緊的幽谷被那肉棒一插,脹得快要破了,里頭的汁液只怕是一滴都流不出來,沒想到肉體廝磨之間不只蜜液溢流,甚至還能混著落紅灑出,也不知事后身下那白絹會冶艷成什么模樣?“嗯……你……幫妙雪治傷吧……哎……要妙雪……怎么做才行?”
“這樣就好,美道姑連身子都獻了,夾得為夫又緊又爽,接下來就交給我吧……”笑咪咪地在妙雪翹挺的玉蕾上親了一口,燕千澤嘴角掛著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潤堅挺的玉峰上滑動,感受那人所難及的柔嫩腴潤,吻的妙雪嬌軀微顫、胸前酥麻。偏生一動下體便是痛楚連連,也不知該喜還是該哭。
“妙雪放輕松就好……為夫自有辦法……讓妙雪爽得陰精大泄……再好好給你治傷……保證這根治之法會讓妙雪舒服得心花朵朵開……又爽又浪……從此愛上跟為夫上床的滋味……”
燕千澤的話語仿佛刻意要撩起妙雪的羞恥心,她不由得渾身發燙,纖手輕按在他肩上卻怎么也生不出力氣推開他。男人的吻雨點般在兩朵玉峰上灑落,強烈地熬煉著她的芳心,那感覺刺激得令妙雪不能不動,卻是一動便帶動了幽谷中的痛處,酥麻酸疼合在一處,令妙雪再難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