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親身體會過香公子的實力之后,這念頭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一方面香公子搞的太美妙,弄得秦夢蕓什么都沒辦法想了;一方面也是因為他的肉體那般火熱,充滿了激烈的欲望,和對她的渴求,感覺上香公子不只是好端端的,沒去一角,甚至比以往都還要健康強壯,絕沒有任何一點傷勢的存在哩!
茫然之中,秦夢蕓心中微微現(xiàn)出了警兆,香公子這回用上的手段厲害至極,加上前戲時巧妙地溫火慢燉,逐步逐步地將秦夢蕓逗弄到無法自已,欲火全然爆發(fā),那種搞法不像是色欲焚身之下和親密愛人的肌膚之親,反倒像是俠女落入了淫賊手中,被那淫賊上下其手,大施手段,務期將俠女的矜持和反抗全盤破去,將她徹底變成受肉欲操控的尤物。
不但無法抗拒地承受床第之樂,連日后都要受他控制,變成床第之間專屬于他的情俘一般,但香公子床上的“實力”那么強,秦夢蕓早已是他的女人,無論身心都無法脫離香公子的掌控,他為什么還要這般大施手腳呢?
但這警兆連明顯的機會都沒有,隨著香公子巧妙的動作,一下接著一下,在秦夢蕓濕潤的嫩穴里頭輕描淡寫地搓揉勾送,本已丟精到軟了的她,竟又被勾起了重重情焰,連呼吸都慢慢火熱起來,好像連口鼻之中都充滿著性欲的渴望般,芳心之中早已充滿了對香公子接下來那新奇手法的渴求,再也無法端莊起來了。
強抑著心中的焦燥,一邊似有若無地揩弄秦夢蕓余瀝未干的嫩穴,一邊留意著她的反應,香公子慢慢地等待著,直到秦夢蕓媚眼又泛欲焰、嬌吟重燃生氣,嬌軀又復魚龍曼衍起來,泛出了欲火重燃的點點香汗之后,他才算是松了口氣,這樣緊緊地撐著,忍著不對秦夢蕓那仙子一般迷人的肉體大加撻伐,一直等到秦夢蕓欲火再起,嬌軀也慢慢開始蠕動,這般努力總算有了代價。
只見香公子雙手撐直,將身子高高抬起,膝蓋也離了床,將肉槍收至只插著秦夢蕓的嫩穴一點點,在秦夢蕓嬌吟不依,差點要挺起乏力的纖腰,好主動貼上那熾熱的當兒,才以臀部用力,重重地插了下來,不斷地彈起重插,就以這動作周而復始地奔騰著,在秦夢蕓的身上忘情聳動。
給這么猛的一插之下,秦夢蕓啊的一聲,毫無防備之下,一股比破了處女身時還要強烈的痛楚,猶如海潮一般地襲上身來,偏偏花心在這么強烈的狂風暴雨之下,竟涌起了強烈的快感,轉瞬間便將那痛楚洗的干干凈凈,她的欲念猶如烈火上潑灑了油般,一口氣沖上了頂點,目翻白眼、形容呆滯,再也無法作出任何反應。
雖說已經爽過了一次,身上這男人又是她已不知交歡了幾次的熟人,但這攻勢實在太過強烈和兇猛,即便是生性風流如她,初試之下也沒那么容易承受。
幸好兩人已先搞過一回,她的穴里正濕潤得緊,加上方才的輕抽緩插之下,秦夢蕓的欲火早已高燃,不一會兒她已熬過了那強烈的攻勢帶來的不適,全心全意地享用著那前所未有的歡快。
那快感當真強烈的前所未有,令秦夢蕓渾然忘我,竟連要給香公子歡呼助威都忘了,現(xiàn)在的她目光呆滯,櫻桃小口微微開啟,香甜的津液雖不似嫩穴里泄的那般疾,卻也是不斷傾出,在在表現(xiàn)出她全心全靈的臣服。
此刻的秦夢蕓已徹底敞開了自己,再沒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可擊入骨髓深處的沖刺,全神貫注在香公子肉棒的狂猛沖擊,和他下身的大起大落,雖在這體位下,無法挺身迎合,她仍傾力拱起了腰,好讓他下下著實,一次又一次地勇猛開墾著她的肉體。
無論何人,這樣以臀部用力,將全身重量用上,給予花心處次次重擊,力道自然比純靠腰部抽送的力道要大得多,只是強攻猛打之下,力道難免太過激烈,一個不小心便無法自制,若非香公子這般技巧熟嫻、控制自如的高手,換了旁人怕只會讓女孩子感覺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
慢慢地習慣了那強力的沖擊,秦夢蕓逐漸嘗到了甜頭,拱出纖腰美穴的角度些微調整之下,已逐漸找出了最好享受抽插的位置,這幾下的重擊在秦夢蕓花心處,那種前所未有的重擊,次次都直達花心深處,將快樂一波一波地沖進了她的體內,一遍又一遍地將她洗禮,登時將秦夢蕓的淫欲推升到了最高處,爽得她痛快無比的嬌啼起來,沒幾下已是陰精大泄,酥麻地任人宰割。
但香公子可還沒滿足,只見他上提下?lián)舻膭幼饔鷣碛?、愈來愈重,野馬一般地奔騰跳躍著,插得秦夢蕓穴口嫩肉不住外翻,汁液更是痛快地傾泄出來,那種暢快到了極點的歡愉,讓秦夢蕓完全失去了矜持,她快樂地呼叫著,只知痛快迎合,享受這男人所帶來的、快樂歡悅至極點的肉欲快感,全然不知人間何處。
這動作深深地擊入她芳心深處,一次次地瘋狂占據(jù)著她的身心,每一次的滿足都被下一次的更加痛快所整個打碎,那滋味之強烈狂野,令人不嘗則已,一試之下便迷醉難返,只怕就算是真正的仙女下凡,給這樣淫玩幾下之后,也要承受不住的忘情迎送。
開始挨轟的當兒,秦夢蕓原還有幾分畏懼著,雖說武功高強,但她終究是個冰雕玉琢的如花女子,胴體是那般的嬌軟柔嫩,仿佛重插一下都會壞掉,怎承受得如此狂烈勇猛、萬馬奔騰般的沖刺?尤其是香公子的肉棒如此粗長,即便是平常交合,也能輕易地占有她極嬌弱的花心,如今這般狂攻猛打之下,她的花心豈不一觸便潰,要被香公子這般強烈的沖動,給擊成破碎片片了?
但也不知是秦夢蕓天生異稟、構造特殊呢?還是女子的花心,只是敏感無比而已,并不如想象中那般脆弱呢?猛地挨了幾下,雖說其中難免些許疼痛,但花心處的快樂,卻比方才狂暴萬倍地襲上身來,那滋味真令人難舍難離,就算是會被玩壞掉也不管了,何況花心處的感覺那般強烈,雖承受著這般狂烈的攻勢,感覺卻是愈來愈狂野美妙,幾乎完全沒有一點點受傷的可能。
秦夢蕓什么都忘記了,一切一切都拋到了九霄云外,她的身心已全然被香公子的力量所征服,只知軟綿綿地被他痛宰著,宰得她魂飛天外、飄飄欲仙、淫液狂噴、陰精盡漏,將肉體完全獻上,任香公子痛快無比地奸淫享樂。她爽的連眼都呆了,呻吟都無法出口,只能張口結舌,全心全意地去感受從穴里傳來那強烈無匹到難以承受的快感,如海嘯般一波又一波沖刷她的身心。
雖然這體位頗花體力,連香公子這等男子也無法長久施用,事后也要疲憊不喪,但若說要徹底地征服女子身心,這“野馬躍”確是個最有效率的好方法。
光看身下那平日也算耐戰(zhàn)的秦夢蕓,竟沒兩下便爽到毫巔,美的甚至無法反應、無力呻吟喘叫,只能呆然地承受他的沖擊,好像整個人都被那快感舂得緊緊實實,嬌軀里頭再沒剩下其他的空間,看得香公子征服的快感油然而升,讓他上騰下?lián)舻牧Φ栏訌姾妨恕?/p>
本來,香公子也不想對秦夢蕓施用這個手段,這招的威力太強,試過之后女方整個人都會麻掉,舒服到失神不說,對身上的男人更是無力招架、無力抗拒,若非這方式的消耗實在太多,管你功力再高深、身體再年輕健壯,也不可能長久施用,這招實是身為淫賊的絕佳本領呢!
但這招對女孩子的沖擊太過強烈,若是不具武功的女子,一試之下必會當場爽到脫陰,直至精盡陰竭、虛脫而亡,絕難幸免;就算身具武功,被這般強烈的滋味打擊過之后,也要好久好久無法動彈。秦夢蕓雖是武功高強,但胴體卻嬌嫩猶如花瓣凝成一般,令人一見便起愛憐之意,絕舍不得用上兇猛手段,他就是被這神清骨秀、弱質纖纖的嬌柔所吸引的,又怎狠得下心呢?
但昨日崖邊對澄慧之戰(zhàn)后,香公子心下可是驚疑交加,原本他雖知秦夢蕓武功之高不在白素平之下,兼且年輕,日后進境必不可小覤;卻沒想到從她的眼神之中,香公子看出了全然不同于對陣三派子弟的驚懼,光是從眼神就看得出來,秦夢蕓絕對能夠在重重幻影當中,找到他的真身所在,這對修煉“片地存身法”
之人來說,簡直就像暴露了罩門一般,其險實難以言喻。
其實以一般練武之人而言,雖說必要將罩門瞞得死緊,絕不敢泄露半句,但就算罩門為敵人所知,也可以用種種方法防護,警醒遮掩著,絕不讓對手有機會觸及或傷害,但“片地存身法”的精髓卻是將一身功力全都放在身法幻變之中,致使身形百變千幻、難以掌握,若是抓不到真身,光是用亂槍打鳥的方式,是絕不可能誤打誤撞地擊中的。
這套功夫雖是奇幻無比,若抓不到真身便是行動自如,無論對方功力再深、劍網再密,也難及身軀毫發(fā);但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當用上了“片地存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