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何事?」李可兒臉上仍掛著笑。
「朕能夠有今日的皇位,可全靠了皇嫂啊。」士勝道。
「陛下怎能這樣說,這都是陛下天命所歸。」李可兒不知士勝是何意,小心意意的回道。
士勝又道:「其實朕何曾有過登基大寶的念頭,這天下原本還是大哥的,只可惜……哎。」
李可兒聽他說到士旋,心中不由一酸,眼角掛淚。
士勝道:「若不是還兒還太小了,朕真想馬上把皇位傳于他。」
李可兒沒想到士勝會如此說,也不由大為感動,聲音哽咽:「陛下……。」
士勝趁機走到李可兒面前用衣袖為她拭淚道:「皇嫂,朕打算過幾天就下召,正式冊封士還為太子,到時你帶還兒入住東宮吧,而且朕還要封你哥為大司馬。」
李可兒見士勝為她擦淚卻不好阻擋,只稍稍退后了半步,聽士勝說要正式冊立自己兒子為太子,更是喜出望外,對他的戒備心也小了很多。
原來當初雖然確定了士還為皇儲,但是并沒有下詔冊立太子,所以李可兒心中一直有一個疙瘩,心中對士勝也不是很信任,今聽到士勝這翻話,頓時對他好感大大增加,忙施禮謝道:「多謝陛下,待還兒繼承皇位后,一定要再把皇位再傳給陛下的兒孫。」
士勝連忙攙住李可兒道:「皇嫂何必行禮,這天下本來就是他的,朕只是暫時管理而已。」
他握著李可兒光滑如絲的小手久久不愿松開,李可兒也查覺到了,臉上一紅,小聲道:「陛下,嗯,請你再坐下好嗎。」
此時的李可兒嬌羞可人,士勝也早已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了,他反面更用力的抓緊了,動情的道:「朕真的好羨慕大哥,若是朕也有象皇嫂這樣的女人在身旁的話,朕就是死了也甘心。」
李可兒見他越說越離譜,再見他火紅的眼神,心中不由大怒:「原來他剛才的那一翻話都是為了想得到我,簡直是狼心狗肺,但此時卻不能同他翻臉,否則他此時喪失理智,會對還兒不利,我,我該怎么辦才好了?」
士勝見李可兒久久不回話,以為她是默認了,忙用力抱住她,手就在她身上亂摸。
李可兒忙用力推開他,笑道:「陛下能如此贊美我這個殘花敗柳,我內(nèi)心真是高興,不過今日卻是不方便。」
「哦,為何?」士勝問道。
李可兒故意嗔了一聲道:「嗯,陛下,這是女人的事嘛,您何必問得這么清楚了?」她見士勝臉上有似信不信之色,便又婉然一笑道:「陛下別著急嗎,您這么為我母子著想,我怎能不報答你呢,陛下你放心,我過幾天一定親自去皇宮,保管讓陛下您滿意。」
士勝低頭沉吟了半天仍未說話。
李可兒知道今天不給他一點甜頭,他肯定是不會善罷干休的,便又媚笑道:「陛下,您坐下吧,我現(xiàn)在可以用另一個辦法讓您滿意的。」
她把士勝輕輕的推坐到椅子上,接著又拋了個媚眼,緩緩的蹲下,把手伸入士勝胯中,笑道:「陛下這里已經(jīng)好大了啊。」
士勝已知她的意思,遂笑道:「還不是皇嫂的功勞,皇嫂是公認的天下皇后,一為李太子妃,今朕已得章氏為后,來日又可暗擁李氏為妃,齊人之福,朕已全矣。然章氏雖已得全身,且心似屬朕,但朕觀其顏色,非真心也,前日被賤民小兒所奸,未見其愧之于朕也,朕深惡之,朕定要賤其身,辱其心,任由朕滋意玩弄之,故送與小慶子調(diào)教之,今不知小慶子辦之如何?」
帝即喚小慶子覲見,須余,小慶子入勤政殿。帝問曰:「汝教后如何?」
小慶子叩而奏曰:「奴領(lǐng)圣命,不敢懈怠,日夜教習后之技藝,欲催后之淫邪本質(zhì)。初,后拒之,然奴以多手段調(diào)之,后乃從之,今已半成矣,望圣上再寬限數(shù)日,奴定將淫后獻之陛下。」
帝沉思良久,曰:「章氏為后,朕不得已而立之,今,此賤久居大位,朕不能暢然辱之,難解心頭之怨也,汝勿有后慮,盡情調(diào)教,若能成淫賤母狗,朕嘉獎之。」
小慶子叩頭謝恩曰:「奴必不負陛下重托,近日必將完成君命!」
待辭別帝后,小慶子急趨步回昭仁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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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昭仁宮特別安靜,小慶子躊躇滿志的進入宮內(nèi)就聽到有女人嗚嗚的呻吟。
只見大門在正對面,有一個斜豎著的大木板,章慧之全身赤裸,五花大綁的綁在上面,特別是雙腿被大大的拉開著,濃密的陰毛格外醒目,她嘴里被塞了一塊絲巾,秀美絕倫的臉上還有淚痕未干,剛才低沉的呻吟就是她發(fā)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