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章慧之等人又問了問李可兒的身體情況,還有飲食方面,交淡了一個多時辰,勸她安心休息后,三人便告辭離開了花園。
柴定送他二人回房后,便離開了,只留常文君與章慧之二人在房內(nèi)。
「文君,剛才可兒與柴定的話,你怎么看,」章慧之問道。
常文君見她面色憂慮,也明白她的心意,輕輕拉著她的手,「慧之,我這一生只是為你,你想怎么做我都會在你身邊。」
章慧之木然的坐下,喃喃道:「是的,士凱是個孽子,是個畜生,但,但他畢竟是我兒子啊,而且是我現(xiàn)今唯一的兒子,要我?guī)涂蓛簛韺Ω端遥艺娴淖霾坏健!蛊鋵嵰郧暗乃蓪κ縿P并沒有多深的母子之情,可這段時間被士凱收為奴婢,實際上成為他發(fā)瀉的對象,而她慢慢的有了一種說不出的男女感覺在里面,對待士凱早就沒了以前的那種母親視角,和是一個女人看待征服自己男人的視角,只不過心里不敢承認,也不敢對常文君說出來。
「我,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想遠離這些紛爭,難道又要我置身于此嗎?我,我不想,真的不想,文君,我現(xiàn)在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們兩單獨一起快快活活過日子,別管這些事了,好嗎?」說完,她猛的抱住常文君,紅唇又不住的在他臉上親吻。
「好,好的,」常文君抱著女人柔軟的身體,在她耳朵上,臉頰邊親吻著,「我答應你,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章慧之感到一根又長又硬的物件頂在自己腹部,這是男人獨有的寶貝,也是她甘愿為之征服的東西,她盡量把身子貼緊,口里喘著熱氣,「文君,我愛你,我要你,來吧,快來給我,啊,好硬,我腳都軟了,濕了,我好濕了,你知道嗎。」
「慧之,我也好愛你,為了你我愿意上刀山,下火海,今生能讓我再得到你,我都不知道怎樣感謝老天。」
正當二人忘情的纏綿時,門邊突然傳來一聲咳嗽,兩人驚得一起轉(zhuǎn)過頭,卻見柴定正站在門邊,而剛才兩人都沒有注意房門沒關上。
二人急忙松開,章慧之更是臉紅的不敢抬頭,急忙轉(zhuǎn)身坐到凳子上,頭扭到一邊。
「哦,常兄,實在對不起,有兩件重要的事情剛才在太子妃那不好說,我覺得還是要告訴你們?yōu)楹谩!共穸ê孟鬀]看到剛才的情況一般,神情沒有絲毫異樣。
「哦,好的,那坐下說吧,」常文君心情也已平定下來。
「據(jù)我在京城的眼線來報,前十多天有大量的錦衣衛(wèi)離京,開始我不知道這種反常的情況是為何,但現(xiàn)在我知道了,應該是為了找皇后娘娘。」
「啊,」章慧之抬著頭,眼光中流露出擔憂,「文君,我們。」
「放心,」柴定繼續(xù)道:「我這里是絕對安全的,何況據(jù)我所知,絕大部分的錦衣衛(wèi)是往北方去了,我猜想他們以為你們最有可能是到常元帥那或是娘娘的娘家吧。」
常文君點點頭道:「是的,當時我們設了一個假象,他們很難想到我們會來沒有什么根基的南方來的。」
「還有另一件事,」柴定接著道:「據(jù)說士凱派了人責備劍北章家,說他們平叛不力,已命他們準備糧草去支援常元帥。」
章慧之更是驚恐,「他,他沒有對章家的人怎么樣吧。」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士凱。
「這個倒還沒有聽說,」柴定道:「不過士凱這段時間日子可不好過,然胡人已經(jīng)公開支持士勝了,數(shù)十萬大軍已經(jīng)南下,聽說已經(jīng)攻克了北方幾座重鎮(zhèn)了。」
「啊,」章慧之驚叫出聲,「不可能啊,然胡人不是已與士凱結(jié)盟了,怎么會這樣?」見二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著她,連忙解釋道,「嗯,是這樣的,我是從看守我的小太監(jiān)那里聽到的。」
「嗯,可能吧,」柴定道:「然胡人內(nèi)部肯定是進行了爭斗才做出這個重大決策的,我聽說在他們內(nèi)斗中一個什么賢王被殺了,才統(tǒng)一了南侵的方案的。」
章慧之臉色慘白,大汗不止,左賢王居然被殺了,更為讓她恐懼的是,聽到這個消息居然感到有一絲傷心,對一個玩弄過自己的男人傷心,她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顯得失態(tài)。
但常文君還是發(fā)現(xiàn)了她有點異樣,抓住她發(fā)抖的小手,關切的問:「怎么了,慧之,手這么涼。」
章慧之搖搖頭不說話,而柴定卻顯得很是興奮,接著說:「現(xiàn)在只是常元帥還不知道真相,只要常兄把真相告訴你大哥二哥,相信士凱很快就完了,到時太子妃一產(chǎn)下龍子,李老爺號召南方的人馬高舉太子的旗幟,便大事可成了。」
見他說得眉飛色舞,章慧之卻沒有了一點再聽下去的欲望,她靠在常文君肩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今天實在太累了,這些事情等可兒產(chǎn)下龍兒后再說,好嗎。」
柴定瞧了瞧常文君,又看了看章慧之,嘴唇動了動,但終究沒說出口,站起來,平緩的說道:「好,不打擾娘娘和柴兄了,我先行告退。」
等柴定走后過了許久,章慧之仍靠在常文君懷里,但二人都沒了親熱的激情,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