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爽啊……再用力點……再深點……好人……啊……啊…
…不行了……啊……啊……快用力……本宮不行了……啊啊……」隨著一聲長叫,章慧之癱在床上,一股陰精噴涌而出,直打在廣能的陰莖上,廣能哪能受得住,也不禁大叫一聲,精液一瀉如注,軟在了皇后身子之上。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幽幽醒來,廣能親了親皇后的臉,笑道:「娘娘剛才真浪,小僧就是馬上去見了佛祖,也是無憾了。」章慧之朱唇輕啟,微微笑道:「本宮還沒盡興了,啟能容你就去見佛祖。」廣能笑道:「娘娘的旨意,小僧怎敢不從,小僧現在再來為娘娘伺侯。」說罷,又一翻身,壓到了皇后身上,章慧之一聲驚呼,又只聽到交股之聲不絕于耳。
就這樣,二人在密室里大戰了兩天,期間,是小青送來飯食和水供二人享用,二人只是肆意享樂,對小青的進出也是毫不再意。
這日,二人正在床上激烈交合,突聽得有腳步聲傳來,二人只當是小青又下來送飯食,并未轉頭,廣能也只是埋頭大力抽插。卻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你們真是快活無比啊!」,這音色洪亮,卻不是小青的聲音,皇后與廣能不禁一驚,都側頭望去,見到那人模樣,頓時呆住了。
只見此人如臨風之樹,豐資英偉,聳壑昂霄,頭帶紫云冠,身著淡黃長袍,棱角分明卻略顯稚氣的臉正似怒非怒的望著他兩,他正是當今皇帝的一位皇子,封為嶺南王的士凱,也是正在床上云雨作樂的皇后章慧之的小兒子。
廣能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早已忘記了抽插,結結巴巴的對著士凱說道:「三,三王……王爺……」,邊說著就要去拿床邊的衣物,欲站起身來。
說拿遲快,士凱「嘿嘿」冷笑一聲,一健步沖到廣能面前,左手一把扯到自己跟前,右手一掌,就把廣能擊到了墻邊,頭重重撞在墻上,廣能一陣眩目,癱坐在地,士凱并沒停住,快速沖到面前,又是一記重拳,擊在廣能的頭上,只聽到「呯」的一聲,廣能暈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原來,這士家皇朝,對武學比較重視,個個皇子都要練一點功夫,而這個嶺南王雖然年紀不大,但對武功非常有天份,而廣能一則驚惶失措,二則顧忌對方的身份不敢還手,所以輕意被士凱打倒在地。
士凱見廣能倒地后,也沒有繼續,而是轉過身來,面對著床上的自己的母后,臉上神情古怪,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她走去。
那皇后,本來正在全身心的享受,忽然遭此變故,一時懵了,一瞬間見廣能被士凱打到在地,不知生死,全身直冒冷汗,都忘了叫出聲來。這時見士凱瞪著她一步一步走來,這才驚醒,慌忙坐起,忽然發現自己還是一絲不掛,手忙腳亂的把床上已分不清是誰的衣服全都抓起,擋在身前,雙腿則盤在床上,縮著身子,見士凱還沒有停步的跡象,驚聲尖叫道:「別——過來!!」。
士凱聽到母后的叫聲后,真的停了下來,但也未說話,只是沉沉地望著眼前衣冠不整的母后。
章慧之見士凱停住了腳步,一顆懸著的心稍稍松了下來,不禁長吁了一口氣,清了一下嗓子,把聲音緩了下來,說道:「皇兒,你先出去!」。
可士凱卻好象沒聽到母后的話一般,冷面橫眉,一動不動地站著。
章慧之見狀,心中又急又怒,大聲喝道:「凱兒,聽到本宮的話沒有,還不快出去!」
「住口!」士凱忽然大吼一聲,章慧之嚇得全身一震,手中衣服都沒拿住,絲質衣服往下一滑,露出了白白地,鼓鼓地,柔柔地半個酥胸,章慧之臉一熱,忙又扯上遮住那差點泄露的春光。
士凱陰沉著臉,望著這個高貴的女人,厲聲喝道:「你喊什么,你看看你現在這幅模樣,你還有臉,還有資格喝叱我嗎!」
章慧之從未見過自己這個最小的兒子如此說過話,不由心驚,小聲說道:「是母后不對,皇兒,你先出去吧,個中原由等下母后再與你解釋!」
士凱望著皇后,輕輕冷笑一聲,又提起腳,慢步向床邊走去,「母后,還有什么解釋不解釋的,捉奸捉雙,你要解釋就在這說也可以」。
見母后面色通紅,沉吟不語,士凱接著說道:「母后,你這么做對得起父皇嗎,要是父皇知道了,你說會怎樣?」說這話時,聲音柔和了不少。
章慧之聽到這話,腦子里轟轟亂響,急著道:「皇兒,千萬別告訴你父皇,千萬別說。」說話時都沒注意士凱已走到了自己面前。見士凱伸出一手到自己臉前,這才發覺,驚叫道:「你怎么過來了,快……快走開,」邊說邊用自己右手去擋住,哪知手這么一松,遮擋胸前的衣物又滑下了少許,一時間手足無措,羞得滿臉通紅。
士凱輕聲笑了笑,手也沒繼續,但是側身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嚇得皇后又是一陣驚呼。
「母后不要太慌張,兒臣是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父皇的。」
「好,好,只要你不說出去,母后明天就去要你父皇多賞賜你些金銀,把你王宮重新裝飾一遍。皇兒,你,你還是先出去吧」章慧之急著想擺脫現在這種狀況。
「母后別這么急嘛,孩兒還沒把話說完了。」士凱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章慧之緊張地望著他,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只要母后允許兒臣也要那個禿驢那樣,讓你快樂,兒臣保證什么都不會說。」說著,士凱又伸手向著皇后的發髻摸去。
章慧之一聽,大驚失色,怒火中燒,想都沒想,厲聲怒呵道:「放肆!你好大膽!你這大逆不道的東西,快給本宮滾出去。」說著重重的把士凱的手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