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初還說那瓶留著等我結婚時候當新婚禮物送我呢,這就開了?”
對他們來說,這些酒不是為了喝的,而是收藏品,這酒被開了之后也就跟路邊
的垃圾沒什么兩樣。
不光是價值大打折扣,嘗起來多少也沒什么滋味了。
李危想不起來當初自己竟然還說過這種話,走到酒柜前,隨便拿起一瓶掂了幾下,“送你別的,你自己來挑。”
話既然已經放下,吳乾沉可就不客氣,腳上步伐都加快了許多。
李危剛把沉重的酒瓶放回到柜子里,敲門聲隨即響起。會到這里來的人就那幾個,李危沒有思考就上前開門。
劉準端著一盤水果塔和兩杯果汁站在門外,眼神不斷往門內瞟。
“放心,絕對好吃。”
見到齊畫月也對門外來人表示好奇,李危索性直接把門大開,接過水果塔和果汁,放到齊畫月面前。
“他就是那個廚師。”
齊畫月不禁感嘆:“好年輕。”
她降低音量湊近又說了句:“我還以為是個上了年紀的大叔。”
李危忍著笑意,回身去關門。劉準識趣地看了幾眼就準備離開,臨走前背著身還不忘往后朝自家老板豎大拇指。
他不清楚老板使了什么幻術,但心底里還是佩服的。
今天小花園的客人似乎格外多,劉準剛走,另一扇鐵門又響起敲門聲。
李危開口:“直接進。”
在看到齊畫月背影的一剎那,吳乾沉身形頓了一下,很快走到兩人身邊,把手里的黑色紙袋扔到李危懷中。
隨后自顧自地走到酒柜前,心痛地看了眼那瓶艾雷克。
“真是糟蹋了……”
他一眼就看到另一面墻前的透明玻璃柜,這里面躺的酒比墻上大部分的都要好上幾倍,看來好貨都放在這呢。
吳乾沉擔心李危不認賬,指了指這個酒柜,確認道:“這里的也可以拿咯?”
“嗯。”
李危正低頭認真拆掉外包裝,敷衍地應了聲。
齊畫月也對他手里的東西很感興趣,問他:“這是什么呀?”
終于把包了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裝撕掉,露出里面的精致木盒。李危把盒子放到齊畫月面前,語調慢慢的,勾著笑。
“你拆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