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講究話聽得李危頭都要大了,特別是從這種工作人員的嘴中說出。
他見眼前這人言辭懇切,輕輕點點頭:“先說說看。”
這位負責人還是在看了直播之后從辦公室開車趕過來的,他這是
跟我說說那個前男友吧
徐歲年踢了一腳吳子睿坐著的竹凳,冷淡說道:“沒看阿月被熱的臉通紅啊,你還一個人霸占著電扇,趕緊起開。”
吳子睿望向齊畫月的方向,確實被曬得很紅。
李危回來不似以前先沖澡換衣服,他徑直來到廚房,把整整一盆的生蠔處理干凈,又沖洗了一遍。
他蹲下身,把廚房所有的柜子一個個打開搜索,終于找到一個當初買炒鍋時送的一個烤盤,李危放回到桌上,把所有的生蠔放到烤盤里。
做完一切,他端著一整盤生蠔出門。
“阿月,我說我拿的不多吧。”徐歲年為自己辯解,“開了殼就剩下一半了,咱們幾個人吃剛好。”
齊畫月接過,放進冰箱。
她轉(zhuǎn)過頭,看向李危的眼神多了些閃躲。視線偏移時看到了他的傷口,忍不住多嘴:“今天還沒換藥吧?”
胳膊的那處傷口在工作期間似乎再次扯開,露出淡淡的血跡。
李危低下頭,瞥了一眼,開口應了一聲。在漁場一忙起來誰還顧得到這個,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看紗布上映出的顏色,估計都已經(jīng)干了。
他把挽起的袖子垂下,蓋住傷口。
“待會回去就換藥。”
聽到這份保證,齊畫月松了一口氣。一旁的三千很快就把飯吃完,安靜地坐在自己腳邊,吐著舌頭不停喘著氣。
它耐不住夏天的室外,用額頭蹭了蹭李危的褲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