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因素,佳子。
禪院甚爾的灰暗童年,陰郁少年,暴虐的青年,都因佳子而治愈。
他現在連看一眼禪院家的興趣都沒有。
伏黑甚爾打了個哈欠,無聊。
忍受禪院直毘人的廢話,無非是想從他嘴里套出禪院蘭的消息。
搞了半天,禪院直毘人還沒他了解的清楚。
從讓佳子假死后,甚爾就一直在外追查羂索的下落。
在禪院蘭死亡當天,他也闖入過火場。
當時,禪院蘭就坐在沙發上,頭顱大開,身體僵硬,至于寄生在她體內的咒靈,早就不知去向。
狡猾的家伙。
晚來一步,伏黑甚爾也不著急。
既然羂索為了不讓他退隱,煞費苦心,就絕對不會不聯系他。
伏黑甚爾等著羂索用到他的那天。
到時候,獵手和獵物的身份,才見分曉。
伏黑甚爾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片,扔到禪院直毘人,“好好看清楚,我現在是誰。”
伏黑甚爾四個大字,清晰的映在身份證件上。
“我已經入贅到伏黑家,不再是禪院家的人,以后不要和我聯系,否則我妻子會不高興。”
禪院直毘人幾乎要將手里的卡片捏碎,“自甘墮落的混賬,你竟然跑去當小白臉,簡直是給禪院家丟臉。”
伏黑甚爾掏了掏耳朵,這話他從小聽到大,早就聽膩了。
一把刀落到禪院直毘人脖子上,“沒錢的單子,我都是不接,但你要是再煩我,我不介意做件虧本生意。”
禪院直毘人瞳孔一縮,好快,他甚至沒看清甚爾的動作。
比起剛離開家族時,他更強了。
“甚爾,你還不回家?”
刺猬頭小男孩突然出現在小吃店門口,他背著小小的書包,嬰兒肥的臉故作嚴肅,不耐煩的催促伏黑甚爾離開。
“惠,你要叫爸爸。”
拉著小男孩手的女孩,趕緊糾正伏黑惠。
她年紀稍微大點,梳著整齊的馬尾,穿著粉色連衣裙,一看就被精心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