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憂太扁扁嘴,看起來十分傷心,“每晚都有轎子在門口等著爸爸,他是不是想丟下我和媽媽。”
“憂太,你個傻孩子,在胡說什么,家里什么時候進來過狐貍?”
乙骨藏人靜悄悄站在樓梯上,周身的陰郁一掃而空,他臉上帶著奇異輕松的微笑。
“你們都回去吧,小薇說的很對,家里根本沒有問題,之前不過是我壓力太大而已。”
硝子望著明顯中邪的乙骨藏人,暗自嘖了聲。
事情又麻煩了。
“謝謝你們幫我照看兒子,把憂太給我吧,你們可以走了。”
乙骨藏人慢悠悠的從樓梯上走下來,他伸手想要接過被夏油杰抱在懷里的孩子。
“不要,你不是爸爸。”
乙骨憂太緊緊摟住夏油杰的脖子,害怕的將頭抵在他懷里,不敢看向越來越近的手。
“你沒聽到嗎,他不讓你靠近。”
夏油杰抱著乙骨憂太,朝后推了兩步,臉上的溫柔笑容,一瞬間全都收斂干凈。
整個人透著肅殺。
嘎嘎
黑色的烏鴉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夏油杰的肩膀,翅膀微微張開,整只鳥蓄勢待發。
硝子和五條悟默契的站在夏油杰兩側,三人將乙骨藏人默契的包圍起來。
乙骨藏人停下手里的動作,他歪了歪頭,有些奇怪的轉了一圈。
“憂太是我兒子,這里是我家,你們這是要干什么。”
乙骨藏人像是想到很搞笑的事情,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你們難道要搶劫?”
控制不住的笑聲從他喉嚨里不斷發出,秀氣沉郁的面容,被不適宜的笑容,完全破壞。
乙骨藏人不過才上去二十分鐘,下來后就像是換了個人。
“我怎么感覺他嗑藥了?”
硝子戳了戳五條悟,悄聲詢問,“你看出問題了嗎?”
“是本人。”
五條悟皺著眉,他早就用六眼仔細檢查過乙骨藏人,并沒有被替換。
他手指微動,“硝子,杰,要不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