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大義凜然的附和陸時深的話。
“軍人同志,你直接給他把樹棍拔出來就好,等其他人去安全區的時候,讓他拄根棍子跟著去。現在是特殊時期,不能讓他給你們添麻煩。”
張樹恩一聽這話,臉都綠了,他陪著吳青霞一路到這里,差點把命都丟了,現在遇到個野男人,她就被迷得魂不守舍了?
簡直就是蕩婦。
陸時深眼神冷沉的看著張樹恩,又問了一遍。
“拔不拔?”
張樹恩被陸時深的眼神,看的渾身發冷,他相信,只要他說一句不拔,這個男人肯定立刻就走。
他腳這個樣子,是沒辦法走路的,晚些大家都轉移走的話,他要是跟不上,就會被撇下。
正權衡利弊著,就聽吳青霞不耐煩的催促,“你一個大男人別婆婆媽媽的了,拔不拔?”
“拔。”張樹恩一咬牙,做出了決定,又從兜里掏出一個干凈手絹,“等下用這個給我包扎。”
陸時深接過手絹,扭頭對李豐益幾人使了個眼色,他們會意,立刻過去摁住張樹恩,不讓他動彈。
等他們摁好后,陸時深握住張樹恩腳脖,另一只手一個用力,干脆利落的將木棍拔了出來,而張樹恩也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叫聲,差點昏厥。
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陸時深三兩下給他包扎完傷口,緩過勁的張樹恩顫抖著嘴唇問。
“你是哪個部隊的?叫什么名字?我回去了要寫信投訴你。”
吳青霞本想呵斥張樹恩的,可是又想知道陸時深是哪里的,就忍著沒吭聲。
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是個領頭的,起碼是個連長或者營長吧?
陸時深連個眼神都沒給他,面無表情的包扎著傷口。
“京市部隊,陸時深。”
吳青霞眼睛一亮,京市部隊的?
陸時深……這名字可真好聽。
張樹恩瞪著陸時深,喘著粗氣道。
“我記住你了,你等著。”
他在外人面前不敢怎樣,在軍人面前卻敢耀武揚威一下,因為他知道部隊紀律嚴明,軍人不能拿他怎么樣。
趙豐年和其他幾個軍人一起瞪了張樹恩一眼,暗暗罵了一句‘白眼狼’,嘴上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