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夕情緒激動起來,反駁道。
“我沒有勾引曾榮輝,他一個死禿頭,我才瞧不上。”
想到往事,她眼底充滿了恨意。
“當(dāng)初我被開除后不敢回家,無處可去,就在他家當(dāng)保姆,照顧他前妻坐月子。是他趁著他前妻回娘家,對我下了黑手,我沒錢沒勢能怎么辦?只能捂著不敢聲張,后來懷孕了,曾榮輝想要兒子,就把我養(yǎng)在了外面,發(fā)現(xiàn)是男娃之后,他自己主動跟前妻離婚的。”
當(dāng)然了,也是曾榮輝先保證等她生了孩子,就會跟前妻離婚,她才決定生下的。
她只是選擇了對自己最有利的生活方式。
這兩年雖說過的一地雞毛,到底是不用為了錢發(fā)愁,也是外人見了都羨慕的老板娘。
婚禮1
見喬錦夕提起曾榮輝時,眼神里滿是厭惡,說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
一個小姑娘在外面漂泊,也確實有很多無奈,楊念念自己過得好,也不想去站在道德制高點教別人去怎么做。
當(dāng)然了,更不會同情心隨便泛濫。
夫妻兩人一個是強奸犯,一個幫強迫自己的人生孩子,人品都不怎么樣,她不會腦抽去跟這樣的商家合作。
“從你沒報案,選擇助紂為虐過好日子的時候,就不算無辜之人了。”
“咱們還是像從前一樣,碰見就裝不認識吧!我還是那句老話,你不招惹我,我也犯不著跟你計較什么。咱們都在京市做生意,距離也不遠,總有再碰見的時候,我把話擱在這里了,以后要怎么做,看你自己的。”
說完,轉(zhuǎn)身推著自行車就走了。
喬錦夕瞧著楊念念的背影,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楊念念不是大度,是根本就不屑跟她這種小人物計較吧?
呵呵,原來她渺小到根本入不了別人的眼。
想到昨天去挑釁楊念念的行為,喬錦夕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小丑。
楊念念確實是沒心思管喬錦夕,京市這邊廠里賬目一直是她在管,眼瞅著快到月底了,她得準(zhǔn)備給員工發(fā)工資,又要找人修整一下乘運廠子,準(zhǔn)備搬廠子的事情。
這么一來一回,兩個月就過去了,眼瞅著快到鄭心月結(jié)婚的日子,就去金店打了一對60克的大金鐲子。
這東西保值,送朋友也顯得大氣。
本來還以為陸時深應(yīng)該沒時間去參加婚禮,誰知他竟然有三天假期,這倒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