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遂在鄭心月的注視下,夾了一塊肉,慢慢咬了一口。
“味道怎么樣?”鄭心月迫不及待地問。
余遂抿了抿唇,突然蹦了一句,“齁咸。”
楊念念‘噗呲’一笑,余遂把京市土話都蹦出來了,看來是真的有點咸。
鄭心月還不信,“怎么會齁咸呢?我也沒放多少鹽呀?”
說著,就夾了一塊放進嘴里,還沒兩秒就吐了出來。
“呸,怎么這么咸呀?”
她又嘗了另外兩道菜,表情都扭曲了,“這是什么東西呀?也太難吃了,都別吃了,咱們去下飯店吧!這都不是人吃的東西。”
楊念念哭笑不得,“算了,外面太冷了,將就著吃點吧!晚上再出去吃。”
最后,三人把一碗白菜豆腐湯分著拌飯吃了。
這個雖然算不上好吃,至少還能入口,逛了一上午也都餓了,都吃了一大碗米飯。
……
雪天出租車很難找,下午兩點余遂出去找了半個小時,才找到一輛出租車。
路面結冰shi滑,車速沒辦法加快,費了一個多小時才到火車站。
好在火車也晚點了,才總算沒錯過時間。
隨著火車到站的聲音響起,一大群人從里面蜂擁而出,等人群逐漸少了,三人才看到瞿向有背著瞿老爺子從車站里走出來。
瞿向紅手里提著兩個大的帆布包跟在旁邊。
楊念念連忙上前,“瞿師傅,瞿伯伯。”
瞿向有沒想到,楊念念會來火車站接他,驚訝道。
“這么深的雪,你們怎么來了?”
楊念念笑了笑,“我們今天正好不上課,就過來了,醫院已經辦理好入院手續,咱們先上車再說吧!”
“好。”瞿向有點點頭,背著瞿父來到出租車前。
瞿父身體有點虛,這會兒剛睡著,他輕輕將人放在后車位上,然后關上車門道。
“我跟我爹坐這個車子,你們幾個人坐一個車。”
他爹得的是尿毒癥,雖說不傳染,但是許久沒洗澡了,身上有老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