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念念趕緊把傘打在她頭上,“你下午不是沒課嗎?怎么又來學校了?”
鄭心月,“我來接你放學呀,這么大的雪,你萬一掉雪窩里了看咋辦?”
她接過雨傘,“瞧你手冰的,也不知道戴個手套,這樣下去,手都要凍腫了。”
手雖然冷,但是楊念念心里暖暖的,“軍大衣袖子長,手縮在里面不冷。”
想到什么,又補充,“我明天要起早去一趟醫院,你明天起來自己去買點吃的。”
鄭心月關心問,“去醫院干嘛?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楊念念嘆息,“是瞿師傅父親得了尿毒癥,這兩天會來京市治療。”
鄭心月吃驚的瞪大眼珠子,“尿毒癥?那不是跟得了癌癥一樣了?還能治療好嗎?”
楊念念搖搖頭,“不清楚,先把人弄到京市再說。”
不管怎么說,她肯定得出面幫忙。
她也是有私心的。
廠子全靠瞿向有打理,瞿向有是個重情義的人,欠的人情越多,越忠誠。
鄭心月不放心楊念念一個人出去,“這么大的雪,你一個人出去怎么行?我跟你一起去吧!”
楊念念脆聲拒絕,“余學長也一起去,這么冷的天,你就別去了。”
天氣這么冷,沒必要多一個人出來受罪。
“那好吧!”
鄭心月確實起不來,也擔心起晚了耽誤事,就沒逞能。
二人很快回到四合院,楊念念煮了半鍋面條,吃飽喝足,渾身就暖和不少。
京市這種天氣在家洗澡不現實,人都能凍成冰棍,二人就只能燒一壺熱水泡腳。
鄭心月,“你明天回來以后,咱們去泡澡吧?”
楊念念生理期剛過,也想去好好泡一泡,“行,等我明天回來咱們就去,泡完之后就去吃餃子。”
前世每次下雪,媽媽都會給她煮餃子吃。
嗚嗚……好想家,好想空調,好想手機。
屋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楊念念趕緊找毛巾把腳上的水擦干凈,看到是廠里的電話號碼打來的,接起電話道。
“瞿師傅。”
說起來也奇怪,瞿向有都是一把年紀,活了幾十歲的人了,可每次聽到楊念念平穩的說話聲,心里就踏實,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