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念念剛把桌子擦好,正準備洗碗呢,陸時深就進了廚房,“你先去洗澡。”
楊念念往邊上站了站給他騰個位置。
“那我去給悅悅洗澡了,你也給安安洗一下,他平時都是自己洗,脖子上的灰都沒搓干凈,一出汗脖子上的灰都連成一道黑線了。”
“好。”陸時深點頭道。
累了一天,出了一身汗,給悅悅洗完澡后,楊念念也洗洗上床,頭沾到枕頭就睡的人事不知了。
一夜好眠,連個夢都沒做。
次日。
楊念念安排完安安和悅悅,就騎著自行車去了醫院找張雨婷。
誰知剛到醫院門口,就碰見兩個男人用木駕車拉著一個腳受傷的男人,著急忙慌的進了醫院。
馮強工傷
木架車上的男人閉著眼睛,嘴里哎呦哎喲地叫著,左腳鮮血淋漓看著有點嚇人。
楊念念猶豫兩秒,跟在木車后面進了醫院,拉木架車的兩個男人掛了急診后,扶著受傷的男人,去了二樓外科門診。
楊念念剛想跟上去,就被張雨婷喊住,“念念,你來啦?”
楊念念腳步一頓,轉身走向張雨婷。
“雨婷,你來得正好,你幫我個忙,幫我去打聽一下,剛才腳受傷的男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原因受傷的。”
張雨婷疑惑地問,“你認識他?”
話一出口,又覺得這話問的有點廢,念念要是認識這個男人,也就不會讓她去打聽了。
于是趕緊又說,“你等我一會兒,我現在就去。”
“好。”楊念念點頭,“你先去打聽打聽,我等下再跟你細說。”
張雨婷去二樓沒多久,就下來了。
“念念,打聽到了,那個男人叫馮強,是縣城周邊的。昨天剛入職宏鑫罐頭廠,今天早上剛來上班,工作還沒一個小時呢,就被碎裂的罐頭瓶扎傷了腳,傷的有點嚴重,整個腳底板都快被扎穿了。”
楊念念陷入沉思,“才上班第一天就傷這么嚴重?罐頭廠豈不是得賠錢了?”
張雨婷點點頭,輕聲說,“他這屬于工傷,賠錢肯定是要賠的。”
她嘆息一聲,又同情地繼續說,“說起來,他也怪倒霉的,半年時間,都進醫院三回了。胳膊骨折剛好,腳又受傷,不休養個把月,肯定又上不了班。”
楊念念抓住了重點,“你說他今年工傷過三次了?”
張雨婷如實回答,“是的,都是入職不久,趙醫生都對他有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