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解釋,按照她的想象力,還不知道能腦補出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他調整了一下情緒,正色解釋,“我身體很健康,你不用擔心,我們在鄉下還沒擺酒,在村民眼里,這是無媒茍合,對你不好。”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楊念念拍了拍他的xiong口。
在楊念念看來,陸時深就是在找借口,他們已經扯證是合法夫妻睡一張床了,辦不辦婚禮有什么關系呀?
這都啥年代了?
無媒茍合都冒出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生活在古代呢。
等過兩天緩過了這個勁頭,再勸他去醫院看看好了。
“……”
漆黑的夜色中,陸時深的黑眸泛著油光,恍若一頭叢林狼王。
骨子里遺留的觀念根深蒂固,他認為光扯證沒有明媒正娶,對楊念念不公平。
她母兄違背她的意愿,讓她替姐姐嫁人,已經委屈她了,不能讓她連個最簡單的結婚儀式都沒有。
鄉下人喜歡閑言碎語,他們眼中認定的結婚,是擺喜酒,而不是結婚證,倘若他帶著身懷六甲的楊念念回去,勉不了有人在背后說三道四。
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他發現楊念念的思想比較超前,不太注意繁文縟節,真解釋清楚了,只怕又要……
想到剛才她膽大生猛的行為,陸時深臉色發燙。
她年紀小,不在意這些,他不能也不去為她著想。
罷了……回老家的計劃盡量提前好了。
楊念念折騰累了,沒一會兒就趴在陸時深xiong口睡著,時不時蹬腿翻身,陸時深卻繃著身體保持著一個姿勢沒動過。
她呼吸里帶著一股酒香,配著她身上淡淡的皂香,擾得陸時深心緒不寧。
原始的欲望被喚醒,陸時深如同掉進了火炕里“備受煎熬”,根本睡不著,一直到后半夜,才有了幾分困意。
早上楊念念醒來,陸時深已經去部隊了,她剛洗漱好準備去廚房煮飯,李豐益就來了。
“嫂子,團長這兩天比較忙,要住部隊里,我來幫他拿一身換洗衣裳。”
“哦好,你等一會兒。”
以為部隊有急事,楊念念怕耽誤事兒,快步進了里屋。
李豐益見楊念念走那么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萬一嫂子真懷孕了,這要是摔跤出啥事,團長不得把他皮給剝了啊?
“嫂子,不著急,你不用走那么快,當心別摔著了。”
楊念念很快拿了兩套陸時深常穿的衣服出來,“我拿了兩套,他要是太忙,衣服就先留著等忙完了回來再洗。”